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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清楚,他比不上季总的,就算她们又和好,他也会老实地当回那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可是,他不想,她那么好,他想贪心一回。
没等姜泠栀回答,电话又打过来,她抽回挽住他的手,电话接通,依旧是季清缘的声音。
她迅速挂断电话,这次直接将陈响的联系方式也拉黑。
看向江然,他乖乖地埋着头,只让人看到有点尖的下巴和秀挺的鼻梁,顶起的关节泛白,听到她叫他,才把头抬起,两只眼珠动了起来,薄薄的唇抿起笑意。
“江然,我不会跟他和好。”
她说。
他安下心,手指松开,扯了扯她的衣角。
“我们,走吧。”
家居城很大,分不同的层,一路逛下来,她脚腕酸胀,提不起力气再回到出租屋布置家具,报了地址,让师傅隔天送货上门。
回到江然住的小区。
晚上,他把一个项圈交到她手里,黑色皮质的,由铆钉和锁扣组成。
姜泠栀好奇他这东西哪来的,忽然想起白天,她和江然从家居城出来,经过一家宠物店,她虽然暂时没有养宠物的打算,但还是进去看了。
在她对着一只毛茸茸爱不释手的时候,江然在和店员交谈,她没注意谈话的内容,离开时江然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
她坐在床边,不确定地问:“你想我给你戴上?”
他脸有些害羞,向她点了点头。
“你喜欢小狗……”
他指她在宠物店摸着那只幼年的萨摩耶,都没空分眼神给他。
“我也可以。”
成为小狗,被她喜欢。
江然自知比不上季清缘,但是,他愿意给她当狗。
姜泠栀恍然大悟,打量着项圈,铆钉稍微有点儿扎手。
而后,她调侃说:“那你买错了,这种项圈一般是给烈性犬戴的,上面有铆钉是为了防咬,你那么乖,应该戴可爱一点的项圈。”
他又结结巴巴:“我、我重新买一个……”
“不用了。”
姜泠栀解开锁扣,“头伸过来点。”
江然伸长脖颈,领子落到纤细的锁骨下方,颈部线条清晰,喉结格外突出。
她指尖碰到他皮肤,深黑项圈与苍白肤色对比鲜明,厚实的皮革压在鲜活跳动的脉搏上面,喉结被束缚起来,略为艰涩地滚动。
他表情很乖,戴上满是铆钉的项圈之后,显得既矛盾又带着微妙感。
江然听到余望岐在旁边“嘁”
了一声,语气很不屑:“什么鬼东西,狗戴的玩意儿。”
姜泠栀把手指插入他项圈与脖颈间的缝隙中,稍微用力,就将他的身体勾了过来。
江然要亲上她时,余望岐急眼了,“分开,赶紧分开!”
他恨恨地说:“当我面玩py,四眼仔,我诅咒你一辈子硬不起来。”
“嘴、嘴巴,谁允许你们贴一起了?分开!
你大爷的四眼仔!
还敢伸舌头,啊啊——”
“不许亲了,我给你三秒……还亲是吧?手往哪摸呢?不知廉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行,算老子求你了,借我身体一分钟。
嘶,五十秒,三十秒也行,十秒……就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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