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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荣极力平复着情绪,那信上被人明目张胆改了,极为显眼的黑“窟窿”
似乎将他的棋局一举掀翻。
若是直接调换字条,路上经过些什么可疑之人,他还会思量几番,消息是否有误,而现在,人将上面的时辰糊了,单单又写出一个时辰来。
而信上并无具体位置。
柳砚直直盯着那个“午”
字,消息以另一种方式原封无误的传到他们手里,却全然颠倒,成了另一种意思。
一笔之差,也是一子险棋。
寻常人看到,会自觉排除掉午时,如此定安候就能化险为夷。
倘若王胜荣不是一般人……这一招便是自露阵脚。
但既然是她,就绝不会不留后手。
王胜荣捏了捏眉心,吩咐着:“午时也给本官守着,派一队人马暗探城郊十里处,搜也要给我搜出来!”
若他猜测无误,信上时辰虽不明,但地点却有可信之度,定安候既为赵军而来,必不会轻事罢干休,无论所抓之人是否为真正的柳砚,但幽州的那位,确切地来信道,柳砚必在冀州内。
倘若所抓之人乃假柳砚,那更好办了,他只需派人假借柳砚的名头,前去带着赵军接应即可。
再不济,他不信定安候会舍得自己的亲侄子。
“可是……”
报信人见王胜荣目光冷冽,扑通一声跪下地,吞吞吐吐道,“副将说,这信被人篡改,必定不是午时,大军数量庞大,城内尚有上京的权贵在,逗留过久恐有风险,便撤了……”
时辰一改,若不是午时,那便意味着其余时辰都要在城外等候,风险太大。
噼啪——
响起瓷器摔碎的尖锐声,茶具碎了一地,王胜荣此时怒不可遏,喝道:“谁给他的胆子!”
嘴上说着拿不准,却先斩后奏,不过一个副将,仗着自己是赵太傅的亲信,一而再再而三与他对着干。
王胜荣平复下情绪,用丝帕擦干手上的水渍,强制命令道:“让他们返回去,若蓄意反抗,就地格杀。”
“是。”
报信人连连点头,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等等。”
王胜荣猝不及防笑了出来,阴晴不定看着一旁的柳砚,道:“传消息出去,就说第一酒楼的上等房中,抓到了个包藏祸心,意图行刺知州的刺客。”
柳砚不动声色,他知道王胜荣如今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是否是接头人,他此刻不杀他,而是做做样子,似乎在等什么。
他极为可能在等柳砚拿出能证实身份的物件。
“王大人,宋某有一计。”
王胜荣抬眼,目光有些玩味,好以整暇看着他。
柳砚接着说道:“既想一网打尽,又担忧暴露,为何不派知州府衙役前去搜查?一来掩人耳目,官府例行巡逻城内外安危,职责所在,二来抓捕乱贼,是为河晏海清,何乐而不为?”
王胜荣微眯着眼,他所言不无道理,情急之下竟没想到。
“我该信你?”
他冷笑道。
见王胜荣略微动容,柳砚抬手拨开横在他颈间的刀刃,前者并无反对,他一脸坦诚,道:“宋某说过,我是赵太傅的人。
大人猜忌我实乃良策,但若过犹不及,未免遭到有心之人的成算。”
“拿出信物来。”
王胜荣不予多说。
果然需要信物,柳砚徐徐道:“今日未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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