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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吏回答道:“大约在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那就是舞弊一案刚刚被捅出来的时候,他们不可能得到这些消息,所以与舞弊案无关。
“那就查两个月前,穆楚经历了什么事,让他想要杀人灭口。”
官吏领命退下,赵灏这才开口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有你在,简直如有神助啊。”
“世子殿下就不怕我万一猜错了,让清白之人蒙冤,把真凶放虎归山?”
“那就请你不要罔顾本世子对你的期待。”
面对赵灏的这些轻浮之言,一天下来沈灵雨竟然有些免疫了,毫不理会这样的打趣,只自己一人静静思考。
两个月前,他们之间的交集在哪里?杨文柯整日混迹勾栏瓦舍,与穆楚在哪里认识的呢?
转念一想,又和赵灏说起:“再查查穆楚平时经常去哪些地方吧。”
“知道了,今日就到这里,明日辰时一刻,本世子在沈府门口等你。”
沈灵雨松了口气,今天终于结束了……等等!
明天在沈府门口等??
“世子殿下,在沈府门口是不是有些不妥?还是在刑部门口汇合吧。”
赵灏转念一想,“行吧,你可以退下了,本世子也回去了。”
回到清溪阁,沈灵雨已是疲惫不堪,等躺到床上时,脑海里还不断闪过今日种种迹象,细想有无疏漏之处,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梦里不知是否还在推敲案情,时不时发出几声梦呓。
第二日清晨,沈灵雨换好衣衫出门,紧赶慢赶先于刑部门前等候,辰时一刻刚过,赵灏的华贵四驾马车才不急不慢驶来。
“本世子来迟了,让贤弟久等,马车不敢走快,不然可要挨板子了。”
斤斤计较,这点口舌之快也要放在心上。
“在下也是刚到而已,并未久等,世子殿下先请。”
沈灵雨闪开身体,让他先走。
看着赵灏心情不错的样子,想必是查到了什么,沈灵雨只等着他什么时候不再卖关子。
“没想到,这穆楚看着一脸的刚正,竟是醉月楼的常客。”
“愿闻其详。”
“说来话长啊,这事还要从穆楚的一个青梅竹马说起,他自小与一个叫芙娘的姑娘一同长大,那叫一个两小无猜,这郎有情来妾有意,日后定是一段佳话,可惜这芙娘家里时运不济,她爹本是地方上一个小官,四年前获罪入狱死在牢中,一时间,官家小姐成了罪臣之后,沦落风尘,被发卖到了醉月楼,这几年来一直是穆楚在暗中接济,他向芙娘承诺,只待他高中,就将芙娘赎身娶回家中。
落第一次后,今年更是奋发图强,结果两月前,杨文柯给芙娘写了一首词,芙娘登台唱罢竟被王员外抢先一步赎走,纵使那芙娘千百般个不愿意也无济于事,最后成了人家的第六房姨娘。”
果然,这就是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让穆楚有了杀人之心,他一人身单力薄,尚不足以对抗王员外。
在他心中,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杨文柯,都是因为他的一首词,造成了今日的下场。
若是能杀了杨文柯再嫁祸给王员外的儿子,一箭双雕再好不过了,所以王初禾成了穆楚选给杨文柯的挑衅之人。
只是如今,仅靠这些无法让穆楚认罪,一点关键证据都没有。
听完赵灏的这一番话,沈灵雨也陷入没有证据的苦恼,不免有些低落道:“若是能找到二人合作的证据就好了,现在都只是猜测,要是能找到杨文柯得到的那笔钱,就不愁穆楚不肯认罪了。”
倒是赵灏,神色轻松,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道:“愁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正要接过,赵灏另一只手递上一双纱布手套。
“戴上这个再拿。”
闻言戴上手套,从袋中掏出一物,是一个钱袋。
这莫不是——
沈灵雨瞪大双眼看向赵灏,赵灏笑道:“不错,这就是证据,藏在穆楚住处的一堆荷包里,以为藏木于林就找不到了吗?”
“有了这个,世子殿下就可以堂审了。”
“走吧,升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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