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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父亲回来,朱瞻基忙从椅子上起身快步去搀扶气虚体胖的父亲,顺道将桌上一直温着的茶水递了过去。
从朱瞻基手中接过茶盏,朱高炽忙喝了一大口,润了润自己忙碌了一天干涩的喉咙,才开口问道:“这么晚还没睡,是在想什么事?”
知道瞒不过亲爹,朱瞻基直接开口问道:“你和娘是想让孙妙涵做儿媳妇吗?”
“什么儿媳妇,你的婚事要你皇爷爷开口,别人说再多都没用。”
朱高炽闻言,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只静静地用着茶水。
朱瞻基有些疑惑,看他爹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问道:“但是娘亲和外祖母说……”
。
“你外祖母年龄大了,头脑不清楚,我已经和你娘说了,日后能不让她进宫就不进宫。”
朱高炽放下手中的茶盏,安慰般的宽慰着儿子道:“你要是真喜欢就去和你皇爷爷说,如果不喜欢也没关系,让你娘直接将人送出宫完事。”
对于这个时常多事的丈母娘,朱高炽其实也不喜欢,可架不住那是他太子妃的亲娘,不看僧面看佛面,但这一次,对方直接给儿子朱瞻基送女人的行为,让朱高炽真的非常的生气。
听得此言,朱瞻基不说话了。
朱瞻基今天见到了外祖母带进宫的孙姑娘,老实说,宫里比孙妙涵漂亮的女孩子不少,但每一个对上朱瞻基都毕恭毕敬的,孙妙涵别的不说,但胆子是真大,至少不像其他小宫女一样连句话也不敢和他说,有这个一个人在身边也挺不错的。
“爹,我明白了。”
朱瞻基向来聪敏,只从父亲的聊聊数语已经听出了暗含的意思,听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更何况,他本就不喜欢这种被指定了的方式。
“哎,这就好,真不愧是爹的乖儿子。”
朱高炽欣慰的笑了,又安慰了儿子数语,记挂着明日还要早起去处理事务,且天色已经不早,便让儿子早早回去休息。
得到父亲也不赞同的答复后,朱瞻基的睡意渐渐上涌,终究是在疲惫之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
“啊,好痛,姐,别揪我耳朵,疼啊。”
耳朵被用力的揪起拧住,疼得胡善祥龇牙咧嘴,原本就红肿的耳朵越发的鲜红,可又不敢用力掰开胡尚宫的手,胡善祥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
这是胡善祥当见习宫女的第一天,她就因为打碎了茶盏被姐姐胡善围拎着耳朵站在院子里罚站。
耳朵原本不该这么红的,只是因为早上胡善围喊她起床的时候,睡习惯了懒觉的胡善祥哪怕经过了昨日惊心动魄的一天,依旧犯起了起床困难的懒,最后被胡善围揪着耳朵起了床。
胡善围身为宫正司女官自然是事务繁忙,哪怕如今胡善祥跟着胡善围住,但要说亲自教导,胡善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再加上如今胡善祥年级还小,以前只怕也没做过什么伺候人的差事,因此只让她学着点宫规和端茶倒水之类的轻便活计,等年龄渐渐上来,胡善围才能放心的让她跟着自己处理宫事。
“疼?”
胡善围冷哼一声,哪怕心里也有一丝丝心疼,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但为着胡善祥能学好规矩,当上太孙妃,还是冷硬着心肠嘲讽道:“命没了,耳朵也就不疼了。”
“今日也就是在我面前打碎了茶盏,小惩大诫一番你就嫌疼。
日后在贵人面前伺候,你也如今日这般毛毛躁躁,轻则交给宫正司处置打一顿板子,重则拖下去打死不论,你自个儿想想,还觉得疼吗?”
胡善围在深宫多年,早就明白这满是荣华富贵的深宫下隐藏着的黑暗和险恶,因此,哪怕是想调教的妹妹争取太孙妃的位置,但该严厉还是得严厉,丑话必须得说在前头。
“姐姐,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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