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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惹事的那只雄虫满脸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空乘军雌,目光在他腰腿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停在他的脸上:“长得干干巴巴,身材还蛮有料,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和你在厕所里......”
“操,去厕所吃屎吧你。”
萧辞一脚踹开舱门。
哐当一声巨响后,喧哗的船舱内陡然一静。
电光火石之间,萧辞三两步跨过十数排座椅,一拳将那只雄虫怼回座位上,犹不解恨,伸手把他从座位上拉出来。
娇贵的雄虫被这一下打得眼冒金星,鼻血都流出来了,舌头卡在口腔里,好像肿大了一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鸣,萧辞拎着那雄虫的后脖领,倒拖着他往厕所走去。
萧辞石破天惊的一拳把在场的雄虫惊呆,此时他满身煞气,拖着雄虫从过道走过去,所到之处雄虫们纷纷不让,皆不敢与萧辞对视。
一时之间,容纳上百人的飞船舱十分安静,只能听见新风系统运转产生的风声。
连呼吸声都没有。
厕所门口,萧辞一脚把那只雄虫踹进了厕所,反手关上厕所门,皱着眉遥遥问那空乘军雌:“你刚才扶了谁的胳膊?”
空乘军雌呆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某只雄虫,那雄虫冷汗刷得一下流了下来。
萧辞冷笑一声。
飞船的卫生间距离那雄虫足有几十米,可好像就一个眨眼的功夫,萧辞就出现在了那雄虫面前,萧辞在雄虫面前站定,举起拳头如法炮制,把他也怼进了座椅上。
紧接着,萧辞一脚踩在那只雄虫两腿之间的座椅上,欺身拍了拍他的脸:“你的胳膊很高贵?不能碰是吗?”
一时之间,雄虫夹起腿也不是,张开腿也不是,他紧紧抓着地座椅扶手,惊恐地看着萧辞。
萧辞转过头,扫视着船舱内的众雄虫,缓缓露出一个称得上和善的微笑,S级的精神力汹涌而出:
“我看看,还有谁......不会自己在座椅上坐好啊?”
那一刹那,四体不勤地几百雄虫动作整齐划一,竟带出了些许雷厉风行、行动如风的迅捷,快速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有几个就近坐下的,没有找到自己座位的雄虫,坐在椅子上直冒冷汗,仿佛在和萧辞玩抢椅子的游戏,谁没有抢到椅子,就会被那个煞星狠揍。
萧辞满意地收回视线,继续凝视身下那只已经快被吓晕的雄虫,问:“他碰到你那只手臂了?”
那只雄虫只是摇头,并不回答。
他吓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萧辞以手抱拳,来回按了按指间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关节间的脆响落在雄虫耳中如同丧钟,急剧得恐惧之下,他几乎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想不起来是哪只啊,”
萧辞抬手轻柔地捧起了雄虫的右胳膊:“那就随机掰断一只吧。”
咔。
一点略带沉闷的脆响,是小臂骨骼折断的声音,连包裹骨骼的完整肌肉群也无法阻碍这声音的传播。
这声轻响宛若一道闷雷炸响在众虫耳边,谈不上刺耳,却足以惊起一身的冷汗,多少次夜半,这种声音都会出现在他们的梦中,成为道难以忘却的噩梦:
从林土星撤离的那天,在宇宙飞船中,在穿过大气层的颠簸中,他们听到了「咔」的一声。
那是一只煞神杀星般的高大雄虫,轻而易举地掰断了他们同类手臂而发出的可怖脆响。
他们那可怜的同类甚至来不及哀嚎,就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萧辞:狗东西,欠收拾。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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