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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像季幼怡了解安景瑞一般,安景瑞也了解季幼怡,从季幼怡的眼神,安景瑞就明白了季幼怡在想什么,再联想到自己倒下的时候同不器与陆家大公子在一起。
按照母妃对陆家的厌恶程度,应当是误会不器什么了,而从现在母妃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没有对不器做什么,那么这其中,应该有非尘的周旋。
安景瑞想到这里,便将昨日的事陈述了一遍,不过却隐去了他与陆言修的关系,只说开始惊了马,接着便碰到了杀手,而陆言修不过是恰好路过,救了他一命。
不得不说,人以类聚,能让陆言修刮目相看的安景瑞,脑子也非常灵活,仅仅是从季幼怡一句话以及一个表情,就将事情推断出了大概。
“原来如此,瑞儿知道那些杀手是什么人吗?”
季幼怡听到安景瑞的说法与非尘当时的描述别无二异,对陆言修的敌意也放下了不少,但是对陆家,依旧非常看不上,不过因为瑞儿的缘故,季幼怡不介意到时候给陆家的人留个全尸。
“不知道,他们训练极为有素,当时若不是陆二公子及时赶到,儿臣恐怕就……”
安景瑞说着皱了皱眉,他的确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当时的情况,逃命都来不及,还会有精力怎么分辨杀手是何方神圣?
“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多想了,一切都有母妃。”
安景瑞虽然现在醒了,脸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季幼怡拍了拍安景瑞的手,示意他不要多想。
“让母妃费心了。”
安景瑞看着季幼怡眼下的一圈青紫,就知道她估计昨晚没有睡好,心中泛起了一丝愧疚。
“你是母妃的儿子,母妃自然要为你打算。”
季幼怡说着说安景瑞安抚地笑了笑,心中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
此刻,太子府——
“问不出来?”
安景行看着暗月,挑了挑眉。
“都是死士,嘴很硬,而且……”
暗月说到这里,看了看安景行的脸色,才接着向下说,“恐怕他们知道的东西也有限。”
若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杀手,能知道的东西不多,有些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主子一面,但即使是这样,暗月也有些挫败感,他还是第一次什么都没问出来。
“知道的有限,那就让他们把有限的东西说出来。”
这不讲道理胡搅蛮缠般的语气,自然只会是陆言蹊了。
“醒了?”
听到陆言蹊的声音,安景行回过了头,正好见到了打着哈欠走出来的陆言蹊,显得格外的可爱,向旁边挪了挪,就将陆言蹊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暗月对自家主子和太子妃日常黏糊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的小害羞变成了现在的见惯不惯面不红心不跳。
陆言蹊在刚刚就已经醒了,只是懒得起床,躺在床上玩儿而已,安景行也由着他,刚刚见暗月进来了,陆言蹊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到了安景行身边,陆言蹊才重新开口:“在说昨天的杀手吧?”
“还没问出来,暗月他们的审讯手段还是很不错的。”
安景行这话说的就非常谦虚了,夏一鸣现在能够在年纪轻轻就担任刑部侍郎,最主要的愿意就是因为他的审讯手段,而夏一鸣的审讯手段,与暗月进行过不少交换。
到了墨羽手中的人,很少有一天一夜过去了,却一个字也不肯吐的人,这也是为何刚刚安景行会如此惊讶的缘故。
“昨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陆言蹊说着挑了挑眉,那动作,与刚刚安景行听到后的反应,一模一样。
“是。”
暗月说着低了低头,有些不敢看陆言蹊的眼睛。
“要真是安承继的人,那他也没这么废物嘛。”
关于安承继是否有扮猪吃老虎的可能性,陆言蹊是非常肯定的,毕竟上辈子到最后,安承继也是靠身边的人推上去的,如果真是扮猪吃老虎,还能被一个幕僚拿捏地死死的?
这话暗月可不能接,安景行也没有接,只伸手弹了弹陆言蹊的额头,对于陆言蹊此时的说法,又好笑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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