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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霜梅抬手拢住他的后脑,一点点打着圈,轻轻揉了揉。
“做到这些。”
任霜梅一字一句说,“然后就能被妈妈抢走。”
骆炽的眼睛在瞬间亮起来。
他张了张嘴,眼眶倏地红透了,眼泪完全不争气地全涌上来,可目光还是止不住地亮。
他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撞出来了。
骆炽的手臂控制不住地打着颤,他低下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浑身上下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疼——明明又烫又高兴,高兴得要疯了,他现在就想要跑下去,跟遇到的每一个人说他有全世界最好的妈妈,他要被妈妈抢回家了,他一出院就跟妈妈回家。
任霜梅收拢手臂,让火苗能藏进自己怀里。
她感觉到被抱住的孩子还在努力避开手术的刀口,所以握住骆炽的手,轻轻碰那块纱布:“不要紧了,小心一点就完全没问题。”
任霜梅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她也没当过妈妈,不知道怎么做才对……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被她抱着的是世界上最乖最棒的小朋友。
“有妈妈在的话。”
任霜梅轻轻揉火苗的脑袋,“是不是可以大声哭?”
骆炽自己用力擦干净脸,他刚用力把眼泪全憋回去,还没坚强半秒钟,就听见了这一句话。
任霜梅低下头,看着他,眼里一点一点溢出笑来。
她抬手刮了下火苗的鼻梁,压低声音,悄悄告诉小朋友:“这里的隔音特别好,怎么大声喊都不会被听见。”
被她抱着的孩子胸口悸颤了下,一动不动地坐了几秒,忽然像是回过神,撕心裂肺地哭出声。
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让人想起来这还是个小朋友。
骆炽被找回来的时候没哭过。
他从那个魔窟里获救,苍白瘦弱得站也站不稳的时候没有哭。
被逼着改名的时候没有哭,因为犟嘴被骆家主暴怒着关禁闭、被骆夫人发着疯虐待折磨的时候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在这些天之前,任霜梅几乎没见过骆炽掉眼泪——她想骆炽一定是做了一场特别糟糕和可怕的噩梦。
糟糕到在那场梦里,自己或许都因为没有及时检查身体,早早就离开了小朋友。
医生说要不是发现得早、手术及时,她的生存期或许只有一到两年,一到两年够干什么?
要是真在一两年后就把小朋友一个人留在这,那怎么能行。
任霜梅把火苗往怀里护进去。
她的孩子死死抱着她的胳膊,完全不坚强也不成熟,不顾一切地拼命放声痛哭,像是要把所有压下来藏起来的东西一口气全倒出来。
……
骆炽把所有的难受全倒出来,倒得干干净净。
那天晚上,他一直在妈妈身边哭到睡着,被握住手摸着头发,睡了五年以来最好最舒服的一觉。
又过了半个月,骆炽收到了骆家人给他发来的消息,说是让他回去,一家人一起吃顿晚饭,然后搬回来住。
骆承修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骆炽正在医院熟门熟路地跑上跑下,办两个人的出院手续。
他的手机经常被没收,没有检查手机的习惯,所以直到上车准备回家,才发现错过了好几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任霜梅帮他看了一遍那些消息,直接把电话全拉进黑名单,点开游戏给小朋友玩,两个人一起回了望海别墅。
骆炽扑在自己小屋的那张床上,惬意地打了十几个滚。
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攒钱买最好的防晒和冲浪板,坐在窗下的书桌前,满满写了好几页计划,又放进抽屉里藏好。
当天晚上,任霜梅领着自己家的小朋友,敲开了骆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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