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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相思忽然想起正事,侧身朝许安宗靠了靠,压低声音问:“三哥,你是不是要订亲了?”
她一边问,一边细细打量三哥的神情。
许安宗神色不变,语气淡然,似乎对这事儿并不上心:“父皇母后确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什么打算。”
他偏头瞧她,眉眼间带着一丝揶揄:“怎么,九妹是打算给我牵线搭桥?”
相思被他这话噎了一下,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鼓起勇气道:“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是令仪同我说的,若是你愿意的话,她……”
“我不愿意。”
许安宗语气平静,却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的话,连丝毫犹豫都没有。
相思怔住了,愣愣地望着他。
“我对她没有任何意思。”
许安宗语气不急不缓,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再者,大哥的婚事也在议着,崔家有意将女儿嫁给他,说不准就是崔令仪,我何必再淌这趟浑水?”
相思一时无言,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所以,崔令仪临走前说的竟是真的?她的父亲当真要把她嫁给大哥?
相思垂下眼睫,心绪微乱。
她与大哥虽是一母同胞,却算不得亲近,大抵是因着大哥性情乖张残忍,喜怒无常,她打小便对他生了几分畏惧,尤其是大哥养的那只海冬青曾经把自己和令仪好不容易得来的画眉鸟给啄死了,她大哭了一场,许安平却只会在旁边哈哈大笑,拿她取乐。
倒是许安宗,自幼与她交好,情分更深。
崔令仪若真嫁给了大哥,她心里都替她揪心。
她忽然有些懊悔,自己为何没能早些察觉令仪的心意?若是早知道,或许还能想法子促成,兴许三哥也会对她……
许安宗看她神色怔忡,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轻笑一声,截口道:“行了,这种事你也做不了主,何必费心?”
相思抿了抿唇,终究没再说话。
片刻后,许安宗忽然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扶正摇摇欲坠的步摇,目光微敛,低声问:“和驸马相处得如何?”
相思回过神来,略一思忖,认真道:“挺好的。”
许安宗沉吟片刻,目光落在她脸上,似是想要分辨她这话的真假,良久才轻声道:“我有时候在想,自己那天和周述一同入宫面圣,提议去看看你不知道是对是错……”
相思闻言,毫不迟疑地道:“自然是对的,否则我如何会认识静言呢?”
许安宗看着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终究没再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相思有些蔫蔫的,像是被晒蔫的花,兴致缺缺,话也不多。
小喜见日头正毒,忙举着伞替她遮阳。
不料,她与相思个头都不如周述高,伞沿一歪,竟轻轻刮到了周述的面颊。
小喜登时吓得脸色发白,手一抖,差点把伞给扔了。
她偷偷瞄了眼周述的脸色,心中七上八下——驸马爷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叫人望而生畏,听说当年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万一这会儿恼了,自己会不会被拎起来丢进旁边的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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