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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气急,挽起袖子上前,也跟着对骂了几句:“你才是笨蛋!
谁是笨蛋?”
鹦鹉毫不示弱:“公主笨蛋!”
“你闭嘴!”
“公主笨蛋!”
小喜憋笑憋得帕子咬在齿间,连珠慌忙去掩鹦鹉的喙。
周述摇摇头,袖中的手虚虚一拢,将炸毛的人儿拦腰截住拉回屋内,顺手掩上了门。
相思跺了跺脚,羞恼地说:“它从哪里学来的?太过分了,怎么能说我是笨蛋!”
周述低头看着手中的点心,听着她在身旁气鼓鼓地絮絮叨叨,眼底笑意更深,许久才缓缓平复心绪。
正当他以为她终于要消停了,相思忽然眼睛一亮,揪住他的衣袖,激动地说道:“我发觉六弟人很好。”
周述扫了相思一眼,相思并未察觉,继续兴致勃勃地讲述,尾音缀着轻快的颤:“是六弟做主换了翎哥儿那几个照料不周的奶娘和丫鬟,如今是两位嬷嬷照料他。
你瞧,他是不是长高了许多?比上次见他,气色也好了不少。”
周述“哦”
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随口问道:“你觉得是老六安排的?”
“翎哥儿亲口告诉我的。”
周述点了点头,未置可否,只又重复了一遍:“以后不必给任何人送礼,侯府不缺这些。”
相思抿了抿唇,垂眸想了想,低声道:“可这次六弟送了点心来,礼尚往来,该如何回?”
周述说:“我来处理。”
相思仍有些犹豫,踌躇片刻,又问:“那翎哥儿还可以来玩吗?”
周述的目光自相思鬓角那枝颤巍巍的海棠掠过,最终停在她唇角——那里沾着点心的碎屑,像胭脂盒里漏出的半粒朱砂,别开目光,略带了一丝责备:“他正在读书的年纪,成日在你这里听琴摘花,还如何用功?”
相思一怔,耳根微微发热,方才院中那一幕浮现在脑海,尤其是他那句“已经是我的妻”
,她下意识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可几日后,周遇仍是带着周翎来了,依旧是那般说辞——顺路造访。
与往常无异,他送人来后便离去,到了傍晚时分再来接走。
相思第一次尝到做“女先生”
的滋味,看着周翎一点点掌握她教授的内容,心里竟生出几分满足感。
这日,周翎提前完成了相思布置的功课,闲来无事,目光落在院中琴案上,忽然想起那日五婶簪花的模样,再想到五叔那双冷淡的眼睛,少年心底微微不忿,走上前来,道:“五婶,我还能给你簪花吗?”
相思轻笑,只当他顽皮孩子气,便点了点头,随他去了。
他今日簪的是紫藤,细碎花瓣垂在相思耳际,教她想起初嫁时轿帘外晃动的流苏,不由便联想到周述夜里将自己按在床上肆意舔舐自己胸口的场景……
少年端详着相思殷红的面庞,不解,只是指着那架琴道:“五婶,你能教我弹琴吗?”
相思笑着应下,拍了拍琴前的位置,让他坐过来。
她执起少年的手,教他最基本的指法,可惜天分这回事,勉强不得,少年在音律上终究缺了几分悟性,拨弄半晌,琴音依旧乱作一团,曲不成调。
小少年急得直冒汗,不明白自己为何始终掌握不了其中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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