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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几个跑的快或者水性好的才逃脱了。
溃逃是如此的迅,连撤退的黑烟也来不及放出去,何鸣留下一部分人清理战场,出动了八辆农用车,带着五十多人去抄博铺敌人的后路了。
对博铺攻击是从中午开始的,因为早就得到警报告,原来在周边的伐木队和开采海石花、蛎房的劳动组早已退进了营地里。
符柏文一面叫民壮们挥舞旗子,一面把带来的三眼铳放个不停,加上拼命的敲锣打鼓,搞得声势极为浩大,正当在他自认为足够安全的一处山坡上指挥一切的时候,身边的亲随忽然胸口开了个洞倒了下去,把他吓得掉头就走。
民壮们见老爷忽然跑了,也都丢下手中的各式家伙四散奔逃了,因此他们跑得比黄守统的乡勇还要早,当然,也没那个撤退的讯号。
不过与不,此时没有什么区别了,刘大霖和黄守统策划的左右两路人马,现在已经全部溃散。
如果说谁更高明一些,那么符柏文的及时逃跑至少救了右路军的大多数民壮,使得他们免于被俘――何鸣的抓捕机动队只抓到了一些老弱。
战后的百人头滩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从行政区的土垒下到壕沟边,倒了许多的尸体,经历了一场“激战”
的宅男们拖着步枪,都有点呆若木鸡的感觉。
自己杀人了?似乎是有些不相信,但是这满地的死尸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们的作为。
有人在呕吐,有人在掩面而泣,也有人莫名其妙的狂笑……
看来穿越者的心理干预问题也得提上议事日程。
萧子山想着,一路往行政区走去,他今天在车辆物资场观看了战斗――这几天,穿越者们开始实行一种应急制,在任何一个营地里都有几名执委,而不是大家都集中在一起,这是为了避免被人一锅端。
战场上,军事组的人拿着上了刺刀的sks步枪,警惕的翻看着每一具尸体,如果还能动弹或者有生命的迹象,就由医务组抬到一边,除非是轻伤员,否则他们不会得到马上救治,只有能挨得过足够时间的人,医务组才会治疗他们。
再说这场战斗穿越众们受伤的也很多。
“有伤亡么?”
看到时袅仁也在,萧子山问道。
“目前没有死亡,但是受伤不少。”
时袅仁说,“多数是虎蹲炮打伤的,很多人伤在脸部和四肢。”
“哦?”
“大家身上有防刺服,脑袋上有钢盔,这种小铁炮有什么用?”
时袅仁轻蔑的用下巴指了一下倒在土垒下的炮车,两门短小难看的小铁炮翻倒在地上,粗糙的铁质、难看的造型让人很难把它和火炮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初步看下来还算走运,没有伤到眼睛的。
伤势最重的一个是中箭的,胳膊上,”
时袅仁比划着,“他的胳膊以后不大好用力了。”
萧子山默然:这总比残废好。
不过这话他不便说。
伤亡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穿越者一共二十一人受伤,包括一个冒失的去捏sks步枪枪管的烫伤在内。
相比之下进攻的乡勇仅仅在两地的战场遗弃尸体就有一百多具,丢弃的伤员三十多人,这些伤员伤势严重,大多会在一二天内死去。
被俘的有一百三十多人,此刻都被拘押在河滩上,神情萎靡。
缴获的东西不少,除了许多刀枪弓弩,还有二门虎蹲炮,锣鼓旗子,粗糙的手推车,甚至还有好几车火yao和充当炮弹的碎铁。
这些东西,都由计委的人员清点入库,武器可以以后用来武装土著部队,再不济也能回炉,火炮和碎铁没什么用,就给未来的钢铁组当原料吧。
手推车很有用,工地上能用得到。
至于那些火yao,虽然化学组的人看了之后都对其表示藐视,还是储存了下来。
穿越者们的最大收获是俘获了三匹马,海南本身不出马,都是从西南引进的,这些马个头不大,当骑兵用马可能不行,但是充当畜力没问题。
另有五六匹死马,统一都交给农业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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