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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扫了一圈,随后问道。
这里的屋子并非江家这样的进字结构,反而是一个被圈起来的山字。
“我以前住在这里。”
周笙回神,拉着江芸芸从正堂边的小道走,来到右边的那间屋子前,笑说着,“从这里开窗就能看到满墙花,我爹那个时候还在犹豫到底是梳妆台放在窗边还是书桌放在窗边的。”
她伸手摸了摸生机勃勃的凌霄花,顿了顿,声音微微抬高:“等五月份开花,这一面墙好像晚霞,很好看的。”
这间女子的闺房被花墙,被正堂包围着,是一个小心又精致的位置。
江芸芸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无声握住她的另外一只手。
周笙沉默,低头看着她的手。
“正中的两间是你爹娘住的吗?”
江芸芸又问。
“这里是正堂,后面还有两间,一间是卧室,一间书房。”
周笙笑说着,“里面已经没东西了,之前都卖光了。”
“那舅舅住在哪里啊?”
江芸芸又连忙岔开话题问道。
“在左边,就在学堂边上。”
周笙带着她从正堂后面穿过,来到另外一间房子前,“就住这里,爹说这样就能每日早点爬起来读书,免得偷懒。”
江芸芸咋舌。
周鹿鸣的房子和另外一间只有几步的距离,真的是隔壁移个凳子都能听懂的距离。
“这么狠。”
江芸芸嘟囔着,“那不是都没得睡了?”
“鹿鸣特别能睡,就是打雷也不能把他吵醒。”
周笙无奈说道,随后又指了指短距离的空地,“中间本来是有花藤架子的,娘很喜欢种花,院子里以前种满了花,除了读书,其他时候也不太吵。”
她眼睛亮晶晶的:“这里以前有一个好高好高的架子,种满了藤萝。”
“哇,一定很漂亮。”
江芸芸捧场说道。
周笙回过神来,看着她夸张的脸,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要促狭我。”
江芸芸笑嘻嘻地说道:“那你爹以前学生多吗?”
“多的时候有七.八个,少的时候也有三四个。”
周笙笑说着,“他是这一带唯一的秀才,家中稍微有点闲钱的都会送来读书,便是没有钱,有时候站在门口听课,想学两个字,他也不是不赶走的。”
“那江如琅呢?”
江芸芸冷不丁问道。
周笙一顿,好一会儿才说道:“一开始他家中是有钱的,五岁就送来读书了,一开始每年送五条束脩,可读了五六年,他连县试都没过,听说家里还只剩下五亩地了,其余兄弟姐妹也都有意见了,他娘就想把带回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气继续说道:“后来他求到我爹面前,我爹心软了,就说在读一年,这一年不收学费。”
江芸芸眉心一动。
这么听,周服德还是一个心软的人。
“他也争气,这一年吃住都在这里,一口气考到院试,回家后又不知道说了什么,家里又同意读书了。”
周笙明显不愿意多说,只是叹气:“过一两年后也考过院试和科考了,只是再考乡试的时候,他考了三次也没考过,他也就彻底离开私塾了,再后来就是和曹家结婚了,再后来就是我家出事了。”
江芸芸眉心一顿。
“十一岁过了府试,十三岁过了科考,二十一岁时离开你家,之后和曹家结婚,但之后一直屡试不第,最后在三十岁偃旗息鼓。”
周笙点头:“大概是这样的,前面的事情我也是听我爹说道,他来我家读书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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