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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齐斯婉拒。
“那个不是好茶,我拿去忽悠人的。”
林连雀摆摆手,“下次你来东方商店,我请你喝真正的好茶。”
说完这人拎着鸟笼走了,那青鸟上蹿下跳,走远了还在叽叽喳喳地说:“心肝呀!
死鬼呀!
得闲饮茶!”
那之后的半年里,他们偶尔会在萨赫咖啡馆碰上,有时一起拼桌聊天,互相推荐咖啡和茶叶,但林连雀从没点过咖啡,正如纳尔齐斯也从未踏入过东方商店。
直到半年后,萨赫咖啡馆的水管爆了,闭店一周。
纳尔齐斯闲极无聊,在选帝侯大街上漫步,看着学生们来来往往,又听了几个路边的即兴演奏,最后不知不觉一抬头,头顶的招牌正是远东精品店。
择日不如撞日,来都来了,他干脆走了进去。
柜台后东方人正在拨算盘,看到他进来,很客气地问:“欢迎光临,客人想买点什么?”
纳尔齐斯看着店里各式各样的东方商品,每个价签上标的都是天文数字,心说:这大款还真有钱。
他问:“林老板在吗?”
伙计一愣,接着忙一拱手,对他说:“原来是东家的客人,您请稍等。”
伙计掀了门帘进去,片刻后出来一个人,正是林连雀,手里还拿着一杆秤,秤上放着茶叶。
他看见纳尔齐斯便笑道:“来得正巧,刚好我这儿到了新茶!”
他带着纳尔齐斯往里走,店铺深处有一间茶室,他把竹帘打起来,给纳尔齐斯拿了一只蒲团,“来,坐。”
和邻省旧贵族专门用来喝下午茶的奢华客厅不同,茶室装潢很素净,白色的蒲团白色的窗纸,只有其中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写意地勾着一枝梅花。
“这是今年洞庭新产的碧螺春。”
林连雀把茶秤放下,对纳尔齐斯说,“十三行多做红茶生意,绿茶卖得少,但我还是最喜欢喝这一种。”
纳尔齐斯打量着秤上卷曲的茶叶,“为什么红茶多绿茶少?”
“因为红茶经过发酵,更容易保存。”
林连雀解释,“茶叶在海上容易发霉,绿茶通常很难运过来,运来后价格卖得又太高,所以喝的人少,后来十三行就主要做红茶生意了。”
“像这种明前的碧螺春。”
林连雀说着拈起一颗茶叶,教纳尔齐斯辨认上面的细节,“银绿隐翠,上有白毫,是一品茶。
这样的茶从洞庭运到广州,一壶茶就能卖一钱银子,再从广州行商手里运出海,一路漂洋过海到西大陆……”
“在朱雀坊。”
林连雀笑了一下,“一两上等碧螺抵得上一两黄金。”
升斗珠宝升斗字,一两黄金一两茶。
“明前茶难得,我每年也就留个两三罐,多的是真没有。”
林连雀说着开始沏茶,素手翻碧涛,“我们在邻省喝的那种是三等红茶,那种茶在广州茶馆都是浇花用的,也就忽悠外行人。”
他泡茶用的也不是瓷器,而是一只绿泥壶。
煮水、温壶、烫杯、投茶、注水、刮沫、出汤。
一杯春露暂留客,两腋清风几欲仙。
林连雀行云流水地沏好了茶,“我就先不请你闻香了,那个等你真的感兴趣了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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