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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归鹤的心头又是一揪,愧疚丛生,酸酸涩涩地苦。
他兀自摇了摇头,低声:
“这次他们来得匆忙,准备好好在应天游览一番,我大难不死,想一个人在外面逛逛,再回东流……容安,你愿意陪我逛几日吗?等我们返回东流的时候,你阿娘差不多也刚好到。”
佟归鹤是叶琛的救命恩人,他的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叶琛又哪里能拒绝?
这本来也是他第一次出远门,知道娘亲平安无事,玩心便也起来,欢欢喜喜答应了。
不过不幸的是,他还没有等来官兵的营救,却又莫名其妙落入了另一伙人之手。
这些人不是人贩子,身边没有别的小孩。
他们几个凶神恶煞,浑身都是杀气,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残忍吃下去一样。
叶琛不明白,不懂。
他不仅是从未离开过东流的,在此之前,连那别院的大门都极少出,又是怎么得罪了这些素不相识的歹徒呢?
但他也不需要明白,不需要懂,十恶不赦的罪人为什么要旁人来懂?
难道不是该同情、理解那些被他们残忍伤害的人吗?
面对歹徒,叶琛还是只能选择继续装傻充愣,他知道自己一个四岁的稚童,在陌生人面前,只有这招,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自保的同时,也很难不生出疑虑。
他们时常挂在嘴边的“容津岸”
是谁?听他们恨得牙痒痒,应当是他们的仇人,而且还和自己有关?
但保命要紧,叶琛暂时放下疑虑。
落到流寇手中时,是人贩子即将离开南直隶,之后辗转了好几日,他又被流寇带到了应天城的附近。
流寇视死如归,目标刚好也是应天城。
但应天毕竟是开国时的旧都、南直隶省城,可比其他州府县城更难进入,整整八个城门,每一个都有为数不少的严兵把手。
叶琛知道,这几个流寇为了达到目的,一定会想法设法带他进城。
他的娘亲叶采薇此时此刻就在城里,这一趟他千辛万苦,就是为了见她,一切已然近在眼前。
先跟着他们混进城,再想办法跑掉。
但叶琛还是低估了恶人,流寇毕竟是流寇,并非常人的思维,手段狠毒残忍。
这几个流寇准备在距离城外不远的地方,挑一伙最软弱可欺的过路商旅打劫,全部灭口毁尸后,乔装成他们,再将叶琛和随身的刀剑等物藏在货物中,好顺利躲过应天城门口守卫的检查。
杀人越货的凶暴之事就在眼前,即便叶琛想借流寇的手混进应天城,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对无辜之人行凶。
但他毕竟只是四岁稚童,与五大三粗的匪寇相比力量悬殊,唯有智取,方是良策。
郊外,僻静的小道上,流寇藏匿在一处歇脚的茶寮周围,恶狠狠的眼一眨不眨,迅速物色着合适的下手对象。
远在徽州的叶赣仁不忍朝野震动,上书为韩飞正的家人求情,也请嘉泰帝停止翻云覆雨手,却因此惹怒嘉泰帝,再次被贬,成了七品的绩溪县令。
嘉泰十九年、二十年,容广与叶渚亭一同参加了秋闱、春闱和殿试,彻底成为知交。
叶渚亭身负大才,在殿试中,他的答卷本该名列前茅,却因为嘉泰帝对叶赣仁怀恨在心,直接将他降到了二甲最末,排在容广之后。
殿试和朝考结束,叶渚亭被外放至池州府建德县,也做七品县令,容广则留在京中,进了兵部。
叶琛心急如焚,不停思考对策,小眼珠乱晃,忽然看到茶寮的小二,捧了满怀的干柴,嘴里嘟囔着不满。
似乎是主灶台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无法继续,而那边的客人又要得急,他只能赶紧另外生火烧水。
叶琛灵机一动,脑中浮起了一个对策。
而正因如此,她心下的重鼓,敲得愈发重,愈发密集。
她醉酒的老毛病之一,就是酒醒之后,根本想不起自己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
今天又是这样。
不过在越来越快的心跳里,她还是抽丝了点点,定了定神,确认自己没有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叶容安,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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