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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冲着他心上捅一刀,他就登时晕头转向、不能思考了。
放屁。
谭季明算什么东西,在他眼里屁都不算。
他当年能让陈林把他甩了,今天依然能。
谭季明再蹦跶、再耍阴招、再臭不要脸,他都能更贱、更狠、更不要脸。
当年他就能做小伏低让陈林为他心软、事事把他放在前面,何况今天?他和陈林在一起三年,两个人都成熟那么多,工作上不说风风雨雨,怎么也算是经历过几次风浪。
人的记忆总是有新有旧的,成年之后的共患难总要深刻过旧日的花前月下,更遑论他和陈林这三年来的情感交融伴随着肉体交融,越发和谐,他们之间性吸引程度量化了绝不会是小数目,男人谁不会被下半身左右第一直觉,姜玄有信心只要最初下意识的选择能让陈林更偏爱他,那后面的,谭季明绝对没戏。
但他要的不是这个。
和一个情敌斗,还是前情敌,有什么可斗的?斗胜了就骄傲了?他又不是斗鸡。
他想要的是谭季明永远没有可能再跟他斗。
他要出现在陈林的生活里,可以,当个朋友就好。
他要出现在姜玄面前,可以,安静闭嘴就好。
但谭季明要跟陈林联系、谭季明要想撼动陈林心里的那丝缝隙,这件事,与他、与谭季明,都没有任何关系。
只与陈林有关。
陈林心里对他没什么想法了,那就是没想法;陈林心里对他有想法了,姜玄就是隔天拿了金球金狮金熊金人都是完蛋。
姜玄不怕谭季明。
他怕的是陈林的避忌。
因为曾经的那段经历,让姜玄根本分不清,陈林的僵硬,到底是因为惦记他的情绪而避讳,还是因为惦记他的情绪而摇摆。
他发抖,怕的不是陈林动摇,而是自己的可憎。
他已经分不清,爱一个人,到底是会为了他疑神疑鬼,还是应该为了他绝不疑神疑鬼。
三十(中)
姜玄抽抽鼻子,他感觉有点冷了。
但是还是按灭了第二根烟。
点了第三根。
他还没想好这事儿怎么办。
说,还是不说?说了,那陈林肯定会问他怎么知道谭季明的手机号的,到时他也没法回答。
不说,那他猜来猜去,自己又憋得慌。
这种顾头不顾腚的窘境着实让他心神焦躁,忍不住挠了挠后脑。
姜玄看着篮球场上那伙小崽子们第五次被截球,又低头闻了闻自己衣服上的味道。
还行,风来回吹,他衣服上味道倒不是很重。
姜玄把这根烟叼在嘴里,伸手提了提自己的裤子,他觉得裤子有点往下掉,可见这段时间是真瘦了,原本合身的裤子如今堪堪卡在胯骨上方。
底下的小崽子们开始了第六次进攻。
姜玄吸了口烟,看着他们运球、向前跑、即将要过人——掉球了。
他终于把裤子整理好,然后伸手把烟头拿下来,吐了口气。
他想,好吧,如果第七次他们还不能进球,他今晚就跟陈林提这个事儿,如果他们过人了,他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看着那群群小屁孩的球衣在风里前后摇摆,隔着这么远他几乎能看到风从他们身边吹过,每一个小孩都很纤瘦,胳膊上没什么肌肉,但是很卖力地运球。
他们向前冲过去、传球、运球、被挡下、继续运球、做了个假动作、传球、然后一个人拿到球之后跳起来投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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