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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对着老板说道:“来两个姑娘!
要有劲儿的!”
老板领命而去,我脱了自己的衣裳,又招呼着向熹脱,完全没看到向熹已经有些僵硬的脸色。
包间儿内里有一面纸糊的推门,推开之后便是一池清泉,热气袅袅,恰好可容两人坐浴。
我将自己浸入热水中,向熹跟在我后头进来,等他坐下的时候,汤池的水摇摇晃晃上溢了些,漫漫淹上了我胸口。
雾气氤氲之间,我看着向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情热徐徐升腾,正预备做点儿风流事的时候。
包间的门却被扣响,两个穿着薄纱衣裳的美人走了进来,手中各自端着一个托盘。
两人腰肢纤细,齐齐跪在汤池旁,笑吟吟道。
“祝二位公子,读书一试登金榜,俯身作田万担粮,行商可敛十三省府钱与粮”
这吉利话说的颇讨喜,两人又自报了家门,穿紫衣的叫淙淙,穿红衣的叫潺潺,好水性儿的两个名字。
我看着她俩动作起来,将手中托盘搁在了汤泉中,托盘中是两杯波斯果酒,而后她二人便走到了我和向熹背后。
一双柔胰抚上我肩颈,池中也被那托盘激出阵阵涟漪,我坐在热水里,一时觉得近日来的疲惫都被驱散。
我本就有些醉,此刻被热气一熏又更昏聩,伸手捡了那果酒来喝。
抬头见那个叫潺潺的姑娘跪坐在向熹背后,将将伸出手却被向熹挡开。
“我不用”
潺潺不解,来这里的男人八成是来找乐子的,到了这个地方还坐怀不乱,不是伪君子就是兔儿爷了。
可向熹身材高大结实,面目端正眉宇凌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油头粉面的兔子。
是以潺潺只当他是头一回来,这番拒绝不过是害臊,便又低下身子,将胸口前呼之欲出的雪白景色露了一露。
我盯着他俩之间的情态,脑子慢慢的转过弯来了。
哦,原来这两个姑娘,不是来搓澡的。
此刻我身后的淙淙也动作了起来,柔似无骨的一双手,直直摸向水下我赤裸着的上半身。
酒到这里,便彻底醒了。
我还没来得及出口喝住,向熹便从池中站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了淙淙的两只腕子。
“你们出去”
我愣在池子里,看着两个美人儿离去,脸上有些烧的慌。
这些秦楼楚馆,说起来我也没少逛,只是男人和男人的花样儿,到底不及男女之间来的多。
旧日我从不在脂粉堆儿里折腾,只爱在楼子里喝个酒听个曲儿什么的。
不想我朝男女间的风化场所......已经渗透到汤泉坊里了。
向熹坐回池子里,也不多话,向我靠了靠,见我垂着眼睛便问道:“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方才我吃醉了酒,以为是......唉,你怎么不拦着我?”
喜欢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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