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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尘怒了,手握着霜华重重按在桌上:“难道你又要打杀别人吗?你这人难道只会图自己开心快活,半点都不为别人着想吗?你……”
薛洋忙按住他的胳膊,告饶道:“我的好道长诶,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我有钱,再说我要真的欺负别人,肯定趁你不在身边时,怎么会当着你的面呢?”
这话说的实在大言不惭。
晓星尘自动忽略他后一句,却问:“你哪里来的银钱?”
薛洋笑道:“方才我不是让你等我嘛,我去将随身的匕首当了,啧啧,那匕首可是灵器,当年我眼尖在金光善一堆宝贝里挑的,值钱得很!”
“所以道长啊,你放心大胆地吃吃喝喝吧,咱不愁银子!”
薛洋殷勤地给他的碗中夹了许多菜,又将筷子硬塞进晓星尘手里,笑道:“多吃些,吃胖些……”
晓星尘想了想,终于动了筷子,薛洋乐的,不一会功夫便划拉了一大碗饭。
又要喝酒。
晓星尘忍不住道:“你伤势未愈。”
薛洋道:“就一壶,我可馋了许久了。”
晓星尘不作声了。
同住义庄一年,的确从未见过他喝酒,怕是真馋得很了。
馋的结果,便是薛洋喝了一壶又一壶,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直到晓星尘忍无可忍,让店小二不要再送酒来。
薛洋醉醺醺地笑:“都听道长的,道长不让我喝,我……我就不喝了!”
站起来便是一踉跄,晓星尘忙扶住他,伸手在他怀中摸索,贴着心脏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却不是钱袋,再摸便摸到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晓星尘叫来小二付了饭钱,又见他这般模样已不能行走,只好再要两间客房。
小二道:“客官,这客房只剩一间了,您二位住这一间可否?”
晓星尘还未答话,有人已发酒疯欺近小二,“混……混账!
知道老子是谁吗,居然不给房间,去……去弄个上等房间来……”
那嚣张欠揍的无赖样让晓星尘着恼:“薛洋,休要说话!”
又对小二道:“如此,就一间吧,有劳了。”
晓星尘以为薛洋还要闹一会,少不得还要再发发酒疯,谁知将他一扶上床,他便乖乖躺好,真真像个孩子一般,手里揪着他的袖子,委委屈屈道:“道长,你别走。”
晓星尘:“我没有要走。”
晓星尘拧了一块帕子,要给他擦脸。
薛洋就这般直愣愣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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