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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看到宁妃复宠,皇帝又再度金屋藏娇,大多料到楚莲惜的失宠已成既定之势。
芙芷宫的门庭渐渐冷落下来,不再有迎来送往的宫女太监,也不会有眼热的嫔妃前来叙话讨好。
楚莲惜除了到锦华宫给贵妃请安以外便甚少出门,每日只坐在玉芙堂里,或看两页书,或请韩玉珠过来学琵琶。
从前她不大识字,如今认了字,倒喜欢看书了。
连瑞萱都说,主子是要在自己宫里考个女状元。
“奴婢听说有些嫔妃会给陛下做些荷包香袋之类的打发时间,库房里有现成的料子,不如奴婢陪主子做两个送给陛下?”
楚莲惜翻过一页书,摇摇头道:“人人都做,一齐送到陛下眼前,陛下能记得谁是谁的,陛下也戴不了那么些个,不过是谁得宠,陛下戴上给个面子罢了,不差我这一个。”
“荷包送过去的时候,陛下好歹能听到主子的名字,说不定陛下还能过来瞧瞧您。”
瑞萱叹了口气,说道:“依奴婢看,您不如趁着陛下对您的新鲜劲儿还没过,早日怀上个皇子,日后也好有个依仗,您别嫌奴婢说话难听,若是您再整日呆在宫里,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楚莲惜轻笑了声,说道:“你说他是怎么让陛下信重的呢?”
瑞萱知道楚莲惜说的是谁,“奴婢不知道,但奴婢曾听说过一些事。”
楚莲惜放下书,忙道:“你说。”
瑞萱叹气道:“您若是对陛下有对他一半上心……”
瑞萱话未说完,素萱便进来通传道:“主子,韩掌乐来了。”
楚莲惜忙让素萱请进来,韩玉珠今天没有带琵琶,不等楚莲惜问,便道:“如今宫中上下严禁演乐,奴婢不敢顶风行事,奴婢今日来只是想问您,您从这件事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玉珠见楚莲惜不答,说道:“您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不过是让你帮我传个消息,想让旁人知道罢了,不为别的。”
楚莲惜抿一口瑞萱捧上来的茶,神色依旧淡漠,说道:“玉珠姐姐,难道你以为我做什么事都是抱有旁的企图吗?我不是他。”
玉珠自然知道楚莲惜所指何人,但她并未多言,只道:“您让玉珠做的事,玉珠已经为您办到了。”
楚莲惜向她道谢,玉珠也只是点头,神色淡淡地行礼告退。
韩玉珠前脚离开玉芙堂,同顺后脚便进来,他见楚莲惜低头翻书,便看向一旁做针线的瑞萱,瑞萱也不理他,他站在地上正寻思如何开口,便听楚莲惜说道:“嘴里含着什么话?说便是了。”
同顺舔舔嘴唇,手指捻捻衣摆,说道:“册封宋才人的旨意下来了……”
“你今日怎么了?”
瑞萱瞥见同顺神色有异,搁下手里的活儿,说道:“你一向伶牙俐齿,今儿吞吞吐吐做什么?还是做错了事怕主子罚你?”
同顺觑着楚莲惜的脸色,说道;“主子,一会儿奴婢说的话,您千万别生气。”
楚莲惜见他如此,不由得笑了,“你说便是,我生什么气呢?”
素萱也抱着个茶盘子进来,刚好听到同顺的话,“陛下让贵妃给宋才人拨个宫室居住,贵妃便说,芙芷宫才修葺过,就让宋才人与主子同住。”
“贵妃安的是什么心?”
素萱“啪”
地一声把茶盘砸在一旁的小案上,怒道:“锦华宫那么宽敞,贵妃怎么不把宋才人留在自己身边,不就是怕她分去陛下的宠爱,好好地往咱们宫里塞人,瞧着都碍眼。”
楚莲惜也有些不快,但不曾说话。
瑞萱也愤愤不平道:“西边的飞霜阁已做了库房,若是再住人可要加紧打扫,咱们宫里统共这么几个人,哪里有人手呢?”
楚莲惜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放下书站起身来,走出内室到玉芙堂外,瑞萱素萱追出去,见她正看着对面飞霜阁的方向。
素萱率先开口,问道:“主子,看什么呢?”
“飞霜阁那扇窗子,是不是晚间刚好能看见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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