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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这点诡异的期待中飞奔而过。
半个月后,孙大夫入养心殿,先是请安,然后给他把了脉。
“陛下恢复很好”
,孙大夫想,帝师果然是会照顾人的,精细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如今还不宜有太大动作,不过坐一坐倒是没事,另外陛下可以叫人扶着尝试下地了,久不走路,腿脚会退化的,时日多了,瘫痪都有可能……”
孙大夫交代了很多,江弃言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正先生就在旁边。
先生那么细心,会好好替他记着的。
孙大夫走后,蒲听松起身去窗边瞧了一眼。
午后阳光正好,晒晒太阳有助恢复。
江弃言正在发呆,腰上忽然落了只手,紧跟着身体便很快悬空。
他还没回神,有些怔怔的,“去哪?”
“抱去摊上卖了”
,蒲听松一边走,一边语气淡淡道,“有些可惜,已经是成年兔子了,肉不嫩,会折价。”
江弃言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看着先生近在眼前的喉结,没怎么犹豫,直接一口咬住。
蒲听松脚步一顿,没理,直到喉结被松开,才不紧不慢道,“还总喜欢咬人,得再折一成。”
“先生都要把我卖了,还不许我咬一下吗”
,江弃言把柔软的脸埋在先生颈窝,“没哭没闹就算我是只懂事兔子了。”
是挺懂事的。
什么事都懂,还总是不知廉耻直接往外说。
蒲听松有时候都觉得头疼,不明白这到底是跟谁学来的没脸没皮。
莫非是方鸿禧吗?
兔子养偏少不了姓方的那人的功劳,早晚算总账。
蒲听松低腰要把人往下放,江弃言这才后知后觉先生想让他下地。
他紧紧揪着先生的袖子,脸上的轻松全然消失,“不行…我有点怕……”
“陛下乖,臣护着陛下,不会有事的”
,蒲听松诱哄道,“把脚放下去,乖一点,放下去好吗?”
江弃言刚把脚尖挨着地,就吓得立刻缩了回来,他仰头用一种非常无奈的求饶眼神看着先生,“我不。”
“你乖”
,蒲听松还在哄他,“先生在这,弃言要相信先生。”
不,他坚决不要。
刚刚碰到地面他就感觉出来了,他脚发软,腿也软,甚至腰软。
总之就是绝对站不稳。
蒲听松没强迫他,只是重新直起腰,走到躺椅处,叹,“不要便不要吧,今日就坐一会儿,采采光。”
果然行为再怎么学狐狸,狐狸皮下藏着的还是那只胆小的垂耳兔啊。
抱着江弃言靠坐在阳光下,看斑驳树荫被风吹得在地面动摇时,蒲听松忽然有些怀念曾经。
那时候的兔崽崽没有那么多小心思,胆子也小得可怜。
明明眼睛里写满了渴望,也不敢放肆扑进他的怀里,只是极小心的扯一扯他衣角,再用忐忑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弯腰抱,或者拍一拍腿。
被抱起来的兔宝宝会很开心,蒲听松回忆起那时江弃言开心时候的样子。
怎么会有人表达开心的方式那么惹人心软呢?
江弃言一开心,就会把自己软软的小身体贴在他身上,然后时不时偷看他,一边害怕被推开,一边为没被推开而更开心。
哪里像现在,稍微亲得不满意,就敢上手抱着他脑袋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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