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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今“唰”
地站起来,明眸微缩,“怎么了?”
天光透过树叶,细细碎碎横亘在贺兰今肩头,她倚在树荫温柔的怀抱里,鼻尖泛起点点汗珠。
晏晗目光锁定她,略一迟疑,半带纠结道:“永安镇今晚将举办一场拍卖会,高价拍卖大量珠宝,尤其是琉璃翡翠之类。”
贺兰今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惊道:“你是说……”
晏晗接上她的话:“永安镇是北方商贾交易中枢,人口繁多,各色势力倾轧,之前也有过拍卖会的先例,但由于当地限制多半不成功,后来则多在永安镇旁的河西镇举办,此次听闻一个富户不听限制,花了大笔银钱,坚持要在这里举办,恐有蹊跷。”
贺兰今揉揉眉心,思索片刻,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去看看,以防万一。”
说着她抬眼看向晏晗,欲言又止。
晏晗笑笑:“放心吧,我带着了。”
出密室的时候,晏晗就顺便把两块琉璃一起带走了。
贺兰今想想密室里的琉璃、阵法、时间以及标注,皱皱眉头,道:“晏晗,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理一理,这些事情。”
晏晗定定看着她,“确实,但不是现在,我们目前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贺兰今不置可否。
二人随意找了家茶馆,凭几而坐,对着今晚的拍卖会细细商量了对策。
不几时,华灯初上,暮色降临。
永乐镇福善堂正门前挂着两只巨大的花灯,流光溢彩,门口男女老少齐聚,人来人往,推搡着看热闹,少有拍卖者或衣着华丽,大摇大摆,或遮挡面容,隐隐秘秘穿过人群,进入福善堂。
福善堂不知是何人起名,在当初必然有一番为福作善的意思,但经过多年铜臭气的洗礼,其中丁点儿善意也和福善堂外两根擎顶的铁柱一般,斑驳褪色,化在风吹雨打中了。
如今的福善堂,俨然是一座巍峨的赌坊。
今日福善堂堂主撤了一楼赌桌,换上雅座,北边墙上挂起金线镶边的当代名画,画下摆起一张圆鼓桌,正对雅座。
几个金童玉女立在桌旁,满脸堆着不符合年纪的标志微笑,看着参加拍卖会的客人一位位落座。
贺兰今不动声色地在大厅内环视一圈,品咂出半点风情缱绻的诡异感,略带深奥地摸了摸下巴。
晏晗问:“看什么?”
贺兰今正要答话,余光忽然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禁“诶”
了一声,她赶忙转首去看,大厅内众人三两成堆,矜持讨论,窸窸窣窣,氛围融洽,却没有方才看到的身影,贺兰今对上晏晗疑惑的目光,摇摇头:“无事,许是我看错了。”
话虽这么说,那道身影却总像刺一样横在心头,时不时记起,却总也想不起来是谁。
贺兰今轻吐一口气,略微定定心神。
也许是今日太过紧张了,从晨起知道东南事变,一路赶来,到再遇晏晗,九魂镜中一梦,后来去玄天宗,进密室,窥得半点真相,到现在坐在福善堂拍卖会上,期盼着遇见幕后之人。
贺兰今和晏晗避着人,寻了个角落坐下。
说来其实倒也不必避人,毕竟拍卖场的规矩,大家都是道上人,不会有人闲着没事问你来历,就算看破也不说破,出了拍卖场,尘归尘土归土,就当哥俩没在这个地方见过。
所以当贺兰今发现有人一直拿眼瞅着自己的时候,十分诧异。
那人目光实在不好忽视,活生生像是见了鬼一般不可置信,面上表情比她还诧异,还带有一丝丝恐惧。
贺兰今十分不自在地摸了摸脸,自从吞食妖族公主妖丹,她形貌渐渐变化,与妖族公主如出一辙,妖族大多容貌艳丽,虽比人族更加张扬邪魅,但怎么也到不了吓人的地步。
更何况,妖族公主更是妖族一等一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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