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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吓了一跳,只觉得一阵湿热的鼻息扑向后背,堪比一整个亚马逊雨林。
“确定了,你更臭。”
许远把头伸出来,yue了三声。
“傻逼!”
吃过炸串,天色微微暗下来,公园里林荫密布,还有大小池塘,热气退了一些,傍晚的丝丝凉爽恰好宜人。
两人在公园里乱逛了一阵,走到一个偏僻干净的小池塘,许远率先脱掉t恤和短裤,只穿一条内裤,翻过栏杆跳进了池塘里,郁风见他游得欢脱,也脱了衣服跳进池塘。
哗啦哗啦游了一阵,互相泼了满头水,可能动静有点大,被公园的管理员发现,站池塘边上大声吆喝,快上来快上来!
这儿不让游泳!
两人爬上岸,骑着车大笑着溜了。
“回学校吧。”
许远说,“明早我得早起,六点去搬个早砖,八点回去上课。”
干两小时就有九块钱。
郁风看着他的脸,留恋不舍,“我送你回去。”
回到宿舍,许远立马说受不了了,身上又臭又黏,要立即去洗澡,郁风看着他拎水桶、拿香皂、取毛巾,然后麻利地脱掉上衣,准备去走廊里的公用卫生间。
郁风临时决定在这儿洗了再回校。
公用卫生间分为三个部分,便溺区域、一排洗衣服的池子、一片洗澡的空地。
干这三种事的人相互之间只有寥寥的遮挡,蹲坑拉着长年屎的人和旁边洗澡的人可以谈天说地好半晌,并不以拉屎和裸体为沟通的阻碍。
郁风往身上撩着水,身边人来人往,他感到十分窘迫,小声跟许远抱怨:“你平时在这儿洗澡,人也太多了吧……”
许远正把脑袋扎进水桶里清洗长发,闻言把脑袋拔起来,睨着他说:“你才用几天独立厕所,就不适应公用卫生间了?”
确实,尊严这玩意儿,哪怕捡起来一星半点,都不容易再丢下了。
十六岁的许远在薄薄的水汽里面覆薄红、娇艳欲滴,郁风不禁咽了口唾沫,“你就不怕遇见变态?像理发店老板那种人?”
“哦。”
许远还以为那晚在理发店里被总监哥告白不被任何人知道,没想到郁风听见了。
许远瞥了眼角落里的拖把杆,“哪个变态敢打老子的主意,老子把拖把杆捅他皮燕里,帮他把肠子全捋直,再翻过来洗洗,油爆了喂狗。”
够恶心的。
郁风笑了下,但下一秒又觉得很没意思,不知道为什么。
这时,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地结伴进来洗澡,一人拎着半桶开水房接的热水,走到洗衣台那边兑冷水。
这几个人郁风都看眼熟了,是许远同宿舍的,他们纷纷和许远打招呼,显然关系不错,打头的拍了下许远的肩头,第二个拉了拉他的长头发,第三个故意撞他肩头,许远对待他们的反应都是笑嘻嘻骂一句“滚”
。
第四个平时最爱犯贱,他飞速伸手捏了把许远的腿根。
十几岁的男生之间爱开这种下流的玩笑,郁风所在的尖子班男生也是这样,课间在教室最后排相互揪下身玩闹,不过没这么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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