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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一只麻雀钻进草丛深处,不出片刻就嗷嗷叫着跑出来。
那声音着实凄惨,活像被谁痛打,吓了方竹一跳。
她看向伏在草丛里嘤嘤叫的狗崽,有些着急:“这是怎么了?”
郑青云也纳闷,扔下锄头往田边走,“我去看看。”
他走上前,只见二白趴在地上,捂着半边脸直哼哼。
但到处检查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得摸摸狗崽,又折返回去。
“是不是伤着了?”
郑青云摇头,有些不确定地说:“没,估计是追麻雀看见什么吓到了。”
方竹方才也是看见狗崽去追麻雀的,虽觉得它不至于这么胆小,但郑青云都没看出异常,应该问题不大,稍稍安心点。
“等会儿再去看看。”
二白再没到处乱跑,一直都卧在草地里。
两人各自锄完一行草,借着去喝水的功夫,又去察看二白。
这下总算是明白发生过什么——二白半张脸肿得跟白面馒头似的,一看就晓得是被蜜蜂蜇了。
方竹是又好气又好笑。
在野草堆里寻来一把紫花地丁捣碎后敷在二白脸上,“看你还调不调皮,到处乱咬?”
二白似乎也觉得丢脸,垂下眼不敢看人。
夕阳西下,太阳终于没有那么烈,鸟雀纷纷回巢,肚子也在擂鼓。
两人扎在地里一天,已经锄出大半。
一眼望去,行与行之间都是褐色泥土,舒服许多。
郑青云把陶罐递给方竹:“你歇一歇,我把草装上就回去。
剩下的估计要锄到天黑,不若明早趁着凉快再来。”
方竹灌下大口凉水,一抹嘴角,“好,也该回去吃饭,我都觉得饿了。”
郑青云笑笑,“这会儿娘估计正在做。”
他手长脚长的,在地里转几圈,就把散落的草堆都拢到一起。
先给自己码上满满一背篓,像小山似的冒起,又拿木棍插上防止掉落,这才把剩下的装给方竹。
两人背上草,招呼还在郁闷的二白往家去。
二白抹了草药,倒是不怎么哼哼,但脸上依然肿着,且草汁将白毛染成绿的,看着更显滑稽。
小家伙再没有来时神气,一路都低着头,远远跟在后面。
果园里的草已经锄得干干净净,陈秀兰果然在烧饭。
听见大黑的叫声连忙从灶房出来,帮着两人把背篓接下,将草倒在院子里。
方桃却是一眼就注意到二白,哈哈大笑起来:“二白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秀兰循着声音望去,也有些憋不住笑:“怎的肿这大?”
方竹解释:“估计被蜜蜂蜇了下。”
大黑显然也对二白怪异的脸好奇,凑近了又嗅又舔,搞得二白头埋得更低。
好在家里经常给二白砸草药敷,它并未肿太久就恢复原样,重新变得活泼好动起来。
锄过草之后,地里的庄稼和菜苗长势更加喜人。
家里养的鸡多,还有兔子,每天都能清理出一堆粪。
正好掺着灶灰,给菜和果苗追肥。
豆角苗越长越大,也到牵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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