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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二哥能有什么好事儿?”
元献将她打横抱起,“我只和妹妹有好事儿,妹妹一会儿让我摸摸?”
她捏住他的嘴,皱着眉头骂:“我迟早找机会缝了你这张嘴!
你还说你和二哥不一样,我看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半晌,被松开了,元献才顶着嘴上的两个红指印继续辩解:“我整日和妹妹在一块儿,我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妹妹不是最清楚?”
“谁知道呢。”
阮葵轻哼一声。
元献抱着她上了床,顺手拉了帐子,指尖缠绕她腰间的系带,轻轻抽开。
她看着他,一时忘了呼吸。
元献笑着回望,悄无声息将她衣裳全解了,又牵着她的手将自己腰间的系带也散了,搂着她缓缓倒下。
她的脖颈被湿漉漉的吻缠绕着,几乎无法呼吸,一声比一声高昂急促。
常年握笔的粗粝指尖骤然离去,她竟有一丝的空虚,抬首去望,那滚烫刚好接上代替指尖滚滑,她还没来得及羞,点点白光忽然迸发,全落到了她腹上。
面面相觑一瞬,元献默默拿过帕子给她擦干净,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重新来过。
她被紧紧抱着,动弹不了了,只有眼睛能眨动,她总觉得方才那一下不对,但又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没想清楚,那滚烫又贴上来,研磨着、滑动着,让她脑中只剩空白一片。
“妹妹,抱紧我。”
元献在她耳旁喘着气道。
她没有说话,双臂却紧紧环抱住他,指尖在他后背紧紧扣着,按压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元献这会儿哪儿还能顾得上疼,只顾着帮她举起双腿,已无暇顾及太多。
“妹妹、葵妹妹……”
他一声声呢喃。
阮葵一句回应也没有,只是喘息,直至最后如一滩烂泥陷在褥子里。
元献不舍得离开,仍旧紧抱住她。
她这会儿才觉着他重,气还梅喘匀便连声催促:“起、起来,你起来,要压死了。”
元献笑着翻身下地,将她又打横抱起来。
她微愕:“做什么?”
元献在她微微渗出热汗的眉心亲了亲:“去沐浴洗洗。”
“不不不!”
在跨进耳房的门前,她从他怀里跳了下来,随手扯来墙上的挂画挡在自己身前,“谁要跟你一起去沐浴,你好不要脸!”
元献笑着将腰间的系带系好:“那妹妹先去?”
“你去、去将暖水釜的水倒进盆里。”
“好。”
阮葵盯着他提了暖水釜、进了耳房之中,光着足快速跑回床边,也拿了个长衫将自己罩住,松了口气慢悠悠往耳房走。
“水倒好了,快去吧。”
元献提着釜又出来。
阮葵进了耳房,将门紧紧拴上,靠在墙边喘了好几口气,心跳才渐渐平稳。
那里全都是黏腻的液体,她没敢用手摸,拿了帕子快速擦洗干净,还特意又用澡豆洗了一遍,似乎没有那奇奇怪怪的味道了,才裹好长衫开了门。
元献已在外面收拾好,被褥也全换了,正倚坐在床头,见她来,起了身。
“你、你不用起来!”
她低喊一声,离他远远的,从床尾爬上床,缩到了床最里边,将被子一盖,闷声道,“我今晚睡这头。”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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