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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稚鱼扬起下巴,满是骄矜之色,“我要去大无寺,你能帮我?”
裴同初一下子笑了起来,“行啊,反正我明天也要去大无寺,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行吗?”
苏稚鱼满意点头。
上道。
苏稚鱼和裴同初绕过集市,在街上随意走着。
裴同初紧紧跟着苏稚鱼,像只不知疲惫的大型犬。
两人走了多久,裴同初就说了多久。
稚鱼的腿都走累了,裴同初的嘴还没有停。
苏稚鱼不搭理裴同初,裴同初就察言观色,垂头丧气的说。
若是苏稚鱼偶尔点点头,或是露出些许笑颜,裴同初一下子就变得兴高采烈,欢欣鼓舞。
裴同初虽然话多,却不惹人讨厌,说话极有分寸,逗的人忍不住的笑。
苏稚鱼刚开始还紧紧绷着小脸,后来竟情不自禁的和裴同初说笑起来。
两人走到客栈门口,苏稚鱼挥手作别,“明天早上你在客栈门口等我,我先进去了。”
裴同初眯着眼睛看着客栈的牌匾,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你住这?”
苏稚鱼点点头。
“你知道这家客栈的少东家是谁吗?”
裴同初看着苏稚鱼,挑挑眉,双手抱剑,懒散的倚着柱子,发带随风飞舞,轻狂散漫。
苏稚鱼回眸,“很难猜吗?猜中了,这家客栈的少东家给我打折,猜错了,你给我打折。”
裴同初豪气万千,“少东家我给你全免了,今日给你的赔罪,如何?”
苏稚鱼看着裴同初的俊朗笑颜,好好的一个潇洒公子,怎么老冒傻气?他是一个人少钱多的开屏孔雀吗?
苏稚鱼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那就多谢裴公子了。”
裴同初靠着柱子,看着苏稚鱼的背影被透过菱花窗的夕阳镀上柔光,喧嚷人群中,就像遗世独立的古画卷轴,只剩衣摆袅袅荡漾,消失在楼梯拐角。
裴同初收回目光,看着旁边小心翼翼凑上来的掌柜,面色恢复平静,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一言不发,只大步走进客栈。
一进入房间,那掌柜毫不犹豫的跪下,长叩不起,甚至还因恐惧微微颤抖。
刚刚他得到消息,自己给裴同初递的消息竟然是被人设计的,少主差点深陷险境,幸好万花楼的莺儿姑娘拦下追杀的人,否则自己难辞其咎。
“少主,这次都是因为属下办事不力,才让少主身陷险境,属下......”
裴同初坐在主位,冷冷的瞥了一眼掌柜,不耐烦道,“够了,给你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掌柜诚惶诚恐的仰望着裴同初。
裴同初半边侧脸隐在暗淡烛光中,扳指轻轻扣着把手,极小的声音,却压得人不住发抖,他像只被激怒后择人而噬的头狼,凶狠的要杀尽冒犯他权威的敌人。
“去给老子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杀进万花楼?要老子命的到底是谁?抓住了,留活口,老子要亲手撕了他的皮。”
“还有,去查,今日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个姑娘和苏家是什么联系,不可打草惊蛇。”
*
苏稚鱼回到房间,哼着小曲,舒舒服服泡了澡,将刚买的零嘴水果在床上一字排开,挑挑拣拣选了个皮薄肉多的橘子。
一口爆汁,爽!
冲上天灵盖的爽!
她捧着《太微剑经》,一边在床上舒服的拱来拱去,一边仔细背着每一个剑诀。
还没背上半个钟头,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果然,背书就是最好的催眠,痛苦啊。
苏稚鱼闭上眼睛,将自己蜷成一团,被窝里全是皂角甜甜的香气,温暖而有安全感。
正昏昏欲睡,忽然感到头顶一阵刺痛,她迷迷糊糊间伸手一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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