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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松针包子卖得很不错,他俩初次来县里时吃过一回,就记住了。
回去之后还专门摘了松针也试着铺在笼屉里蒸,但总觉得差点儿意思。
好不容易来到县城,又怎能错过,一大早就跑来排队了。
时隔多日再吃上正宗的,心中满足自不必说。
俩人吃着暄软的包子,一路有说有笑地穿过热闹街市,左拐右拐,最后钻入一条昨日未曾踏足的巷子。
明亮的阳光从房顶擦过,打在一旁的青石墙上,映出院内探出的树枝倩影。
这个时辰正是烧火做饭的时候,跨着篮子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也有挑着担子或赶驴车售卖东西的小贩。
不甚宽敞的巷子竟显得有些拥挤。
齐山驱使大花靠到墙根,给一牵毛驴卖桃子的老汉让路,等他走过,才继续向小巷深处前进。
「蜂蜜,又香又甜的蜂蜜——」
驴车走得很慢,齐山时不时吆喝一句,声音洪亮,吸引不少目光。
可惜大部分只是探头瞟一眼,就立马收回视线,专心走自己的路,没一个开口问价的。
这再正常不过,他俩并不气馁——县里住户那么多,总能找到合适的买家。
又转过一个弯,夫夫二人还没走出多远,迎面正碰上个矮瘦的老妇,挎着竹篮刚从门里出来。
听见吆喝,老妇停下脚,伸长脖子往板车上看:「你们这蜂蜜怎么卖?」
谢知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同她介绍:「小罐三十八,大罐两百八,中间的一百五。
」
老妇咂咂嘴,掀起皱巴巴的眼皮瞄过来,「这么贵呢?」
「这算便宜的了,奶奶去那些个铺子问问,起码也得四十好几。
」
老妇在县城住了一辈子,自是去过那些杂货铺丶糖水铺的,清楚谢知云所说不假,这么问不过习惯使然。
「铺子里的都是真真儿的,你们俩之前也没见过,谁晓得是不是随便弄些东西做假。
」
谢知云以前也听说过,会有人投机取巧,往蜂蜜里羼水,再高明些的还可能加糖水,来蒙骗那些不懂行的。
一斤的蜜做两斤卖,赚黑心钱。
这会儿听老妇质疑,也不觉意外,不过面上还是摆出愠怒又惶恐的神色,急声道:「奶奶这话可不能乱说,穿过前面那条街就是县衙,我俩哪儿有这胆子骗人。
」
齐山也在一旁帮腔:「这些蜜滤出来就装进罐子,一点儿假没羼,最是香浓。
」
说着,他伸手从板车上托起单独放置的一个小陶罐。
这罐子外表光秃秃,没有任何花纹,是谢知云去年用来存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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