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么说来也是,原本还觉着竹席小,晒得不够彻底,这会儿倒成了好处。
上午太阳不错,米面晒得十分干燥,虫子也消灭不少。
敞开放外面总不放心,俩人干脆还是拿麻袋装起绑紧,一一码在架子上,计划着过段时间再搬出去晒晒。
等全收拾完,雨势也不见小,但蒸人的暑气确实散去不少,不再燥热难耐。
没法出门做别的活计,齐山捡起未完工的摇篮床,继续刨木头。
谢知云坐在靠门口的位置缝了会儿衣裳,总觉得淅淅下落的雨帘晃得眼花,没再勉强。
打算编些小玩意儿,却发现劈好的竹篾都放在山洞,没来得及带些过来。
他在屋里转一圈,想起什么,坐回桌前,倒上一杯水,将指头沾湿后,在桌面上写写画画。
他垂着头,画得认真,连齐山什么时候坐在身旁都没发觉。
等伸长手臂不小心碰到人,才回过神来,诧异开口:「你什么时候坐在这儿的?」
齐山在他肩膀上来回捏着,笑道:「有一会儿了,在琢磨什么?」
落在肩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再合适不过,舒服得谢知云微微眯起眼,又往后靠了靠。
「不是说过几天要割蜜吗?我想着这东西不像豇豆丶白菜,可以拿草茎绑起来,称重都不方便。
」
「要得多还好,只买个几两的还算来算去太麻烦。
不若学铺子里,用陶壶或罐子装上,就按罐卖,也不必算斤两了。
」
这问题齐山倒还真没考虑过,光惦记着割蜜去卖了。
去年是运气好,量也不多,崔秀云一人包圆。
往后却不能总指望她,散客也要重视。
不过他还是没太明白谢知云画得那么认真是在做什么,要罐子去买些回来不就好了。
谢知云拉下他的手握住,转过头解释:「我想弄些不一样的,最好以后叫人看到就晓得是我们家产的。
」
怕齐山还没懂,他又举了个例子,「你看看七里香酒坊丶徐记糕点,他们那瓶子丶木盒不都挺特别,上面又是花儿又是字的,连几岁的娃娃都认识。
」
虽说他们现在刚起步,但说不定以后就越做越大呢,早些准备总没错的。
从小在商户人家长大的谢知云,太清楚看似花里胡哨的外壳和一个好名儿的重要性了。
齐山听夫郎这么一说,不知怎的突然涌起些豪情壮志。
况且他向来不会拒绝谢知云,赞叹完后,便问道:「那可有想法了?」
一提起这个谢知云就精神了,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嗯嗯,你等我拿纸笔来,水画的看不见清。
」
话落就急忙站起身,连椅子被带倒都顾不上扶。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