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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北边有人想让他们有来无回。
孙微很是吃惊。
她看向司马隽,只见他倒是并没有什么很意外的神色。
较刘柯而言,孙微自是更相信冼容。
他是杀害宁修的凶手,所以,须得把宁修说成坏人。
也是因此,宁修与区康的争端一事,刘柯对司马隽撒了谎。
只一步说谎,便要步步圆。
所以当问起区康与司马隽有何恩怨,为何截道之时,刘柯的说法丝毫经不起推敲。
“妾以为,就连刘柯向世子求救的缘由也未必是真的。
并非区康对他失去了耐性,而是他对区康的处处设防失去了耐性,所以想借世子的手除掉区康。”
司马隽颔:“我料,这本就是他与区康谈下的条件。
区康愿尊他为刺史,不找他的麻烦,可区康不想再有一个宁修与他对着干,所以在刘柯身边安插了自己人。”
说罢,他问阿茹:“那北边传话的是何人,你知道么?”
“冼容还打探不到。”
阿茹,道,“他说,区康因着宁将军,对北边的人很是忌讳,鲜有往来。
连走动也说不上,何来信任?可区康却偏偏对此人的深信不疑,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孙微沉吟:“冼容可见过北边来的信使?他们穿着什么衣裳,或是操什么口音?”
“冼容说不曾见,也有可能是他看漏了。
毕竟每日区家人来人往,他不能一一顾及。”
司马隽思索片刻,忽而道:“也可能这北边的人,在区康身边安插了说客。
这说客,区康必是十分信任,对他言听计从。”
孙微觉得,司马隽这想法倒是最合情合理的。
但虽是如此,众人也一时没有头绪。
司马隽并不纠结,让阿茹和邓廉去歇息。
过了几日,番禺城中传来消息,说梁温的老宅里,果然挖出了一尊石神主,是水神的。
他当即找了工匠,要在原地建一个小祠堂。
司马隽来告诉孙微这件事的时候,孙微倒是有了些想法。
“妾以为,世子当好好查一查这梁温。”
她对司马隽道。
“他是区康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夫人还想知道什么?”
“妾以为此人不简单。
妾先前说刘柯有血光之灾,并非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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