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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我刚才是太急了,口不择言,你别见怪。”
在格斗中心一个空置的咨询室里,肖继明再次诚恳地向南弋道歉。
这是他能说出口的理由,而说不出口的是,他见不得南弋适才对邵禹露出的温柔宠溺的目光。
虽然,南弋性格很好,貌似对谁都是个笑模样,可笑容与笑容是不一样的,眼神和眼神更是毫厘之差谬以千里。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曾经独享了这份宠爱许多年,绝不会看错。
和他分开之后,南弋身边有过人,甚至有一阵是走马灯似的人,有的他见过,有的没见过,但没有一个人是会让他心慌的。
那一瞬间,担忧和嫉妒同时劈头盖脸砸下来,使他短暂地失去了理智。
外人面前沉稳成熟的年轻外交官,冲动地像青春期少年。
可那股劲过去了,他很快意识到,南弋早就收回了给予他的特权,他不再有资格任性地讲话。
“嗯。”
南弋随意地应了一声,目光没有同他对视。
眼前的场景,肖继明一身体面的衬衫西裤,金丝边眼镜更显斯文有礼,而南弋只着拳击短裤,光裸着上半身,对比不可谓不显眼。
“你要不要先去换一下衣服?”
肖继明体贴地问道。
“不必了,你要说什么尽快吧。”
南弋语气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实际上这已经是他不太客气的态度。
也是,就算是再大度的人,也未必会在前任面前云淡风轻,何况是曾经反复伤害过自己的前任。
肖继明胸膛泛起无边的酸涩,“南哥,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你刚才不该冒险的。
我知道你总是喜欢迁就朋友,但你的朋友也应该有些分寸。”
“他什么都不知道。”
南弋淡声道。
他有些烦躁,想抽烟,手指在身侧捻了几下。
“哦,是吗?”
肖继明不由自主地漫出了两分笑意,“那就不怪人家了。
也是,我刚才情急之下来不及考虑,你怎么会随便跟什么人都说呢。”
他凑近半步,打破安全的社交距离,恳切道:“南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一直跟你联系,你都没有回复过。”
上次要不是提前没打招呼,估计那顿饭也吃不成,南弋躲他跟躲瘟疫似的。
他循序渐进的计划根本是竹篮子打水,连个起头的地方都找不着。
南弋无奈地退后半步,侧首打量了一眼,他发觉自己可能实在是脾气太好了点,才给了这人可以得寸进尺的错觉。
他现在对肖继明即便没有爱也没有恨,但曾经两次摔在同一个坑里的窝囊挫败他忘不了,目前还能够平心静气地站在这儿听他讲话,完全是因为在国外出事的当口,人家作为大使馆工作人员实实在在帮助过他,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转身就翻脸。
但他见到肖继明就愤懑,继而膈应排斥,这种生理反应不由他控制。
与其说是忌恨对方,不如归结为一看到他,就恨不得掐死不长记性的自己。
少不经事的时候,自己为爱勇敢出柜,人家悬崖勒马,已经被涮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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