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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二爷则和赵渊说起了朝堂上的局势。
他一个文官,又没进入权力中心,其实对朝堂局势并不怎么懂。
但在乔鸢飞和赵渊成亲后,谭二爷对这方面也开始关心了,他说:“陛下自年前一直有意打压三皇子,好似是三皇子办差不得力,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
赵渊听到这话,一点都不意外,反倒平静道:“朝堂局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也许不是三皇子办事不得力,是其他人拖了他的后腿。”
谭二爷若有所思的点了头。
待晚上吃过饭,这话就传到了乔鸢飞的耳朵里。
上京本也有回娘家,女儿女婿不可同住的习俗,但乔氏却道:“咱们家不管那些习俗不习俗的,你们夫妻不住一起,让谁住一起?”
于是,晚上两口子便又住到了一个房间。
不过终究是别人家,他们今日清心寡欲的很,沐浴过后便躺在床上一起说话。
乔鸢飞问:“三皇子的事,是你叫人做的?”
赵渊也不否认,“嗯”
了一声:“这只是开始。”
乔鸢飞单手撑起头,侧躺着看他:“因为卫贵妃?”
赵渊又“嗯”
了一声。
乔鸢飞便想起他早出晚归的那些日子。
就知道这人并不是个好惹的,两人以前刚认识的时候,赵渊可谓铁面无私。
如今的温和和柔情,也不过是给她看的而已。
乔鸢飞便依偎在赵渊怀里,轻声道:“不着急,我怕他们狗急跳墙。”
“我知道。”
赵渊拍拍乔鸢飞的后背说道,“不过是个警告而已。”
但无论如何,他们和三皇子及卫贵妃,是彻彻底底站在对立面了。
若不然,卫贵妃又何必在宫宴上特意提子嗣的事。
她不是怀疑乔鸢飞喝了一口那绝育汤,就是准备以没有子嗣的借口,准备往赵渊身边安插女人。
乔鸢飞猜测是第二种。
不过这都是后续的事了,赵渊身边有支勒和支陀严防死守,她倒也不担心。
在谭家待了几日,赵渊每日有谭二爷和谭帜陪着,乔鸢飞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未成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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