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场架没吵起来。
倒不是因为五条悟突然成熟到可以好好收拾好自己的不爽与愤怒,而是太宰治懒洋洋地站在那,眉眼弯弯,骂什么就听什么,说什么都点头称是,最后这人叹了口气,眯着眼睛笑:“我好累啊。”
五条悟顿了顿,又揪着这人的衣领骂了两句,松开手,心想你这纯粹是活该,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把太宰治摁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对面,脸色阴沉而又严肃:“你干什么了?”
太宰治:“工作摸鱼被上司敲打了。”
五条悟:“……哈?”
太宰治眨了眨眼:“是哦,我是有正式工作的,还是那种需要正式上下班的工作,不然你觉得我怎么养你啊?”
五条悟心想这是什么今日笑话吗?他狐疑地盯着太宰治的脸,想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但太宰治特别坦然地任凭他打量,过了一会,五条悟挑着眉梢指了指他身上的大衣:“你所谓的工作是和女人上床?”
“也不是,那些属于调剂品。”
太宰治笑眯眯地回答。
五条悟顿时觉得他们这话不用继续说下去了,他不想去探究太宰治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这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不是想自杀?那找个地方死了算了,但沙发上的太宰治看着真的特别累,不是那种熬夜打一宿游戏以后犯困,而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动一下都不愿意,全部精力都用来维持现状,多分出一丝心思都做不到。
太宰治枕着沙发靠背,保持头部向后的姿势,时间久了颈椎就被扯着有点不舒服,他歪了一下头,手按着后颈坐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五条悟抿着唇,睁大眼睛瞪着他,纯白色的睫毛显得那双漂亮眼睛愈发的蓝,这人真委屈还是装委屈还是挺好区分的。
“你怎么像被我拽了猫尾巴?”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太宰治愣了一下,噗嗤一下笑出声,笑到捂住肚子直喘气,半晌,抬头耸了耸肩,从兜里摸出烟盒,取了根烟点燃,这才冲着五条悟摆了摆手:“哎呀,没有,完全没有。”
“是吗?”
五条悟反问了一句。
“也不是。”
太宰治轻巧地按灭香烟:“做吗?”
五条悟心想这算什么啊,这人去胡搞了两周,脑子也一起搞坏了?而太宰治见到五条悟那张漂亮得几乎有种侵略性的脸蛋露出真真切切的怒意,比愤怒更重的是种困惑与震惊,终于闭上了嘴,心想他果然应该再等几天才回来。
但他又特别恶心。
港口黑手党很恶心,中原中也很恶心,森鸥外很恶心,他受够了这种过去与现在交织在一起的不真实感,恶心到满心的愤怒都快要压抑不住——对了,那本破书,他翻遍那本破书也没找出第二个织田作活着写的世界,除了他再没有【太宰治】提前得到书。
这两周他为了转移注意力,清了一批手头积压的工作,先是给几个不安分的部下一人送了一颗子弹,又扔了两个间谍给尾崎红叶,完事以后中原中也皱着眉吩咐下属去收敛尸体,他莫名觉得挺好笑的,就笑了一声,中原中也的脸色顿时漆黑如锅底。
——他的倒霉下属居然吓得腿软,哐当跌了一跤。
港口黑手党真是没救了,惨不忍睹,太宰治想。
某天晚上他回了一趟自己的临海别墅,这栋房子还是森鸥外送给他的,每周都派人定期打扫,他回去躺了一会,发现这个地方已经被窃听器和监控器戳成了筛子,其中一半来源于觊觎他的干部位置的人,另一半来源于港口黑手党的新任五大干部之一,那个宝石贩子a,他试图不去思考森鸥外在里面插手了多少,又或者一无所知——
去他妈的。
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用烛台点着了窗帘,又往冲天火光里丢了几颗67,当晚横滨郊外几声巨响,别墅连同附近的私人领地一起,炸得精光,一点不剩。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