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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孺索性站了一边,看着霍星河修剪,她感慨:「长恐花残漫欲狂,千回百匝绕花傍。
」
「这么好看的花剪掉了好可惜,可以再放几天的。
」贺臻牵着洪洪走过来了,洪洪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爹地身边,委屈地说爸爸不让玩狗。
贺臻无奈地耸肩,抬起腿做了个踢女儿屁股的动作。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霍星河用诗句回应刚才秦雪孺的惜花。
秦雪孺笑了,真是个务实的孩子,别人惋惜强作愁,他却毫无伤春悲秋色。
看霍星河修剪得差不多了,秦雪孺说:「星河扶我去洗手吧,院子里水冷,进去洗手。
」
霍星河放下花剪,走过去扶住了秦雪孺。
等二人进了屋,离人群远了后,秦雪孺问:「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当真什么都瞒不住长辈,霍星河的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决定抛开那些弯弯绕绕的,斟酌了下语句直接说:「阿姨,秦枂十五岁暑假那年遇到的绑架,绑架犯是不是亲近的人?」
秦雪孺站定,她看向霍星河,目光凌厉刺人,「你什么意思?」
「秦枂没有关于绑架的记忆,事后你们只是对他说案件破了丶绑架犯伏法,我可以理解为你们不想勾起他这方面的记忆让他二次刺激。
」面对秦雪孺严厉的目光,霍星河没有躲闪,他甚至脸色都没有变,嘴角带着的淡淡笑容也没有丝毫变化,「我也可以合理猜测,绑架犯的身份比较特殊。
」
秦雪孺眉头皱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霍星河的脸上,见他目光没变心下不由感慨,能够在荒山野岭与偷猎者周旋的人果然不一般,审视的视线内渐渐多了欣赏,不过是听秦枂说了点细枝末节,就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没的真相。
「不错,绑架枂枂的人是他表哥。
我父母重男轻女,正在市里面师范读书的我被骗回家,他们把我定给了镇子上富户的傻儿子,那个傻子是Alpha,需要一名女性omega提供信息素安抚和生儿育女,而我就是他们相中的那个。
我为了逃婚和贺长明领证,随军去了岛上给三个孩子当后妈。
帮我逃出来的,是我的三哥。
」
秦雪孺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幽幽地说:「我在岛上的农场当厂长的时候,三哥找到了我,老家发水灾,死了很多人,他带着妻儿来投奔我的,那个孩子几乎是我看着长大,是除了贺长明三个孩子外,最疼枂枂的兄长,他们年龄相近,玩得也很好。
我不为他的罪行找藉口,但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对他管束得更严格点丶不让他沾上赌瘾,那孩子是不是就像老大他们那样,事业有成丶家庭美满……可惜,没什么如果。
」
「路是自己选的。
」霍星河安慰。
秦雪孺笑了笑,语气里多了些倦怠,「是啊,路都是自己选的。
我记得那个暑假枂枂交了个朋友,他亲昵地喊他胖胖,一回家就胖胖长胖胖短的,几乎每天都会出去和朋友见面。
我记得很清楚,八月二十六那天,枂枂出去后很晚都没回来,外面还下雨了,雨很大丶风很急丶电闪雷鸣,枂枂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他不会因为贪玩就忘了回家。
」
陷入回忆的秦雪孺抓紧了霍星河的手臂,霍星河眉头微皱,胳臂被抓得很疼但他动都没动。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门口警卫把一封信交到了我们手上,那封信是用报纸杂志上剪下来的字拼成的,让我们准备三千万,不然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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