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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有防备,却还是涉世未深,是一枚刚从枝头摘下的果子,外皮硬得硌手,内里却嫩得一掐就破。
程汐见过人性的丑陋,却没料到,有些下作能超出她的想象。
她以为自己够小心,水只从饮水机接,食物从不乱入口,可这世上,总有些阴毒的手段防不胜防,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了逮她,有人会专门准备了一桶配过药的纯净水。
药劲上来时,什么都不懂得女孩还以为自己是中暑。
视野模糊如蒙水雾,耳边喧嚣扭曲成低沉嗡鸣,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她扶住吧台,喘息低头,额发汗湿贴在颈侧,白皙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像一朵被烈日炙烤的花,摇摇欲坠却艳得勾魂。
汗珠顺着颈线滑落,滚过锁骨,钻进黑裙领口,留下湿亮的痕迹。
刘总靠了过来,西装敞着,露出汗湿的衬衫,啤酒肚腆着,笑得满脸褶子像裂开的核桃。
他油腻的视线黏住那道蜿蜒水痕,那是他幻想里最销魂的爱抚轨迹,想要马上撕开舔干净。
肥手假装搀她,粗粝掌心却直奔她腰侧,狠狠捏了把嫩肉,咧嘴淫笑:“小丫头,热得冒汗了吧?来,我带你凉快凉快。”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侧,酒臭夹着烟草味,像一团烂泥糊在她身上。
程汐身子一绷,想挣开却使不上力,手脚像被热蜡裹住,软得瘫成一滩。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却硬是压住那股涌上来的恐惧。
她意识到这不是中暑,可脑子像被棉花塞满,转不动,只能低声挤出一句:“放开……”
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却透着股带着倔强的娇意。
刘总低笑出声,手掌顺着她的腰滑到臀部,指尖在她裙摆边缘摩挲。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嗓音黏腻得像淌下的蜜:“别逞强,药都下了,你还能跑哪儿去?”
他顿了顿,手掌用力一揽,将她整个人往怀里拽,“这么嫩的小美人,叔叔可舍不得放手。”
程汐被刘总半拖半拽推进贵宾包厢,厚重的木门“砰”
地合上,隔绝了外面舞池的喧嚣,只她急促的喘息。
包厢内暗红的灯光洒下,映得她白腻的皮肤泛起薄汗,额前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愤怒中透出几分迷离。
药性蚕食意识,烧灼感沿着脊椎向上攀缘,分明空调送风口嘶嘶喷吐着冷气,她却觉得皮下静脉像是燃起磷火,每寸肌理都在融化。
汗珠滚落颈侧,没入锁骨。
像月相跌碎于深潭,美得令施暴者愈发癫狂,又像熟透的果子淌着汁摔在地上,叫人馋得只咽口水。
她喘着气,低声挤出一句:“滚……”
那声音分明是抗拒却喘得格外动人。
刘总愣了一瞬,随即笑得更猥琐,手掌直接往她胸前探:“嘴硬?等会操得你叫爸爸。”
程汐的视线模糊,耳边他的污言秽语如针刺进脑仁,她脸颊烧得通红,眼角湿润泛光,长睫垂下遮住瞳仁,勾得男人下身胀痛,只想剥光她揉碎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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