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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最知人心险恶却闭口不言,月光染透第四十三层落地窗时像撒了层银霜药末,融进汗津津的皮肤烧得人神志恍惚。
刚才那句“玩玩”
,叫言溯离被这女人气得肝疼,眼底郁气如墨汁泼开,最后一丝理智被她那凉薄的挑衅碾成齑粉。
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机,扔向床角,机身撞在软垫上发出闷响。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掌掐住她细软的腰肢,指节用力到泛白,像要将她揉碎嵌进骨头里。
青筋暴起的鸡巴硬得发烫,龟头挤开她湿漉漉的阴唇,恶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拇指还要按着敏感珠往死里搓碾,激得她在灭顶快感中浑身剧颤,尖叫出声:“混蛋……轻点……”
他低头咬住她胸前那片白腻,用尖牙碾磨着早就红艳烂熟的茱萸,又用指尖掐住另一侧乳头,拇指恶意揉捏,嗓音低哑阴鸷:“玩玩?你当我是工具?”
他挺胯猛撞,动作发了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操进骨髓,操成一滩烂泥。
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在房间里回荡,混着她骚穴里淌出的淫水声,甜腥又淫靡。
程汐喘息着,低声道:“难不成你还想跟我长相厮守?”
她的声音裹着嘲弄,眼底那股狠劲如刀锋般藏不住。
她要将白璟烨踩进泥里碾碎,至于言溯离,不过是她用来碾白璟烨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可不在乎这棋子是否会因她鲜血淋漓。
言溯离眯起眼,盯着她被操得颤巍巍晃动的乳肉,咬牙切齿道:“程汐,你他妈……”
话未说完,喉咙里涌起的血腥气呛得他喘不过气。
言溯离突然笑出声,低哑而自嘲,像个自矜的傻子作茧自缚。
他多想揪着她问,言家少爷何时缺过女人,非要睡兄弟的?又或者,他言溯离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有耐心过!
如果不是……算了,说了她岂不是更得意!
两人有些较劲,她声音也像裹着毒一般,刺得他心口一缩。
“不如把这段录成小电影发给他——”
尾音被骤然凶狠的顶弄撞碎成浪喘,“嗯啊…你这疯狗…”
“嘘——”
男人噙着半真半假的怒意,将食指探入她嘤咛不休的口腔搅动黏稠春潮,“别说话,我的狐狸精。”
挺胯频率倏而放慢却是更深更沉的研磨,他拿起手机,指腹在她臀缝间那片未干的白浊上抹了一把,黏稠的液体拉出细丝,腥甜得刺鼻。
“录影多寒酸。”
喘息裹挟恶意在她耳畔低语,濡湿舌尖勾描她耳廓蜿蜒的血脉纹路,“不如让我买下天幕投屏广告,轮播你我翻云覆雨?”
他半是诱哄半是嘲弄:“想拍多狼狈的都行,可你想过没有?”
指尖顺着她腰窝划了个圈,停在那朵蔷薇纹身上,指腹碾过墨绿藤蔓,像要将它连根拔起。
他在她陡然紧缩的骚穴里狠顶一记,激得她惊喘连连:“若只是暗地里几张床照,哪比得上当我明面上的女人来得刺激?”
他的嗓音喑哑,尾音落进她肩头,带着惩罚意味般,轻咬出一圈齿痕,像是也想烙下归属的印。
床上这点腌臜事,哪算得上刻骨铭心的报复?言溯离心底冷笑,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颤。
他知道,真正剜心剖肝的,从来不是这片刻的肉欲放纵,而是将这偷来的欢愉堂而皇之地摆上台面,让白璟烨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中,日夜相守。
那才是一场无声却致命的凌迟,比几张艳照更能将人逼入绝望深渊。
他要的不是暗巷里的苟且,而是将她彻底据为己有,用将白璟烨的心碾成齑粉的名字,拿到光明正大的名分。
背叛这东西,藏在暗处不过是瘙痒,摆上台面才叫剐心啊。
他屈指夹住手机,斜斜探入两人交合处下方,取景框里溢满靡丽风光——湿滑的花穴紧裹着硬得发紫的肉棒,抽插间带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液,顺着腿根淌下,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他低笑一声,将镜头翻转,对准她潮红的侧脸:“真舍得让那蠢货看见你被我干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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