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汐瘫在床上,身子软得像被抽空了筋骨,连眼皮都沉得抬不起来。
床单皱成一团,像被狂风卷过的沙丘,湿漉漉地黏在她汗津津的背上,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像一团湿热的雾,钻进鼻腔,缠住窗帘的缝隙,低吟着腻人的叹息,混着她身上散不尽的热气,把整个房间锁成了欲望的囚笼——在这里,理性不过是可笑的囚徒,而放纵才是唯一的狱卒。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像被言溯离的鸡巴捣成黏稠的泥浆,意识如断线的珠子,四散滚落。
双腿抖得像暴雨后的残叶,骚逼烫得发胀,阴唇被操得外翻,像被撕开的花瓣,糊满白浊和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连臀缝都被浸得滑腻。
淫液流淌的轨迹,像献给恶魔的供品,这具身体已不是她的了!
它在欢愉里沉沦,在高潮里嘶吼,它可耻的迎合想要更多。
她喘息着,胸前一对奶子颤巍巍地晃,满是青紫的指痕和牙印,乳头硬得像被磨尖的石子,泛着唾液留下的湿光。
她整个人像一本被翻烂的书,每一页都被他用牙齿和指甲撕开,字字句句都被读透,倘若有外人瞧见她这副惨样,怕是回以为她刚被一群人给轮了一遍。
“妈的,他真是头牲口!”
程汐在心里咬牙切齿,那句轻佻的“给你睡”
,本是想刺他一刀,让他心里不痛快,谁知这男人变成了被点着尾巴的野狗,彻底挣脱了理智的锁链。
时间倒回叁个多小时前,程汐刚扔出那句挑衅。
她手指勾着他的脖颈,气息喷在他耳边,纤细的指尖在他锁骨上慢悠悠地画圈。
睡裙半掀到大腿根,还故意拿腿心往他胯间蹭了蹭,眼神挑衅。
想要看他明明气得不行,但非要硬撑着不碰她,证明自己不是只图肉欲的挣扎。
谁知言溯离眼底暗火一闪,瞳孔缩成针尖,像熔炉被掀翻,里头的烈焰喷涌而出,把她连皮带骨吞下。
“你说什么?”
他声音低得像从地底渗出,左手猛地攥住她腰侧,指节用力,像要把她揉进骨头里,眼底翻滚着怒意和欲火。
程汐还没来得及回嘴,他已经压下来,右手扣住她膝盖往两侧一分,睡裙被他粗暴扯到腰间,露出那片湿乎乎的小穴。
“你真当我不敢动你?”
他咬着牙,右手食指和中指直接捅进她骚逼,搅出“咕叽”
一声,挖出一股黏热的淫液,顺着指缝淌下,拉出细腻的银丝。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咬住她颈侧,牙齿嵌进嫩肉,留下鲜红的印子,舌头舔过那块皮肤,湿热得她身子一颤。
他一路啃咬到锁骨,牙齿磕着那片薄皮,疼得她倒吸气。
程汐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言溯离……你是什么狗吗……”
话没说完,他手指猛地一勾,碾过她穴里那块敏感的凸点,激得她腰身弹起,尖叫声卡在喉头,化成一声破碎的“啊”
。
她腿一下子就软了,想夹紧却被他膝盖死死顶开,动弹不得。
“狗?可不是嘛!
野狗!
疯狗!
你的狗!
好不好!”
他冷笑,嗓音粗哑得像吼声被撕裂,透着股暴烈的快意,“你不是非要气我,说只是想睡你吗?今晚疯狗就干得你下不了床!”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