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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个哈欠压着许玖玥躺下,边凑上去亲边含糊道:“放心吧,肯定给你和我儿子报仇,是人就更好办了,爱谁谁,这次决不能饶他,来,香一个……手老实点儿!
别撩扯我!
……唔!”
……
‘嗡嗡嗡~~’
心里有事儿,徐郅恒睡的没那么死,手机一震他就倏地睁开眼睛。
许玖玥后背有伤,他从背后搂着她也没敢贴的很近,架着胳膊睡的不是很安慰。
迅速起身将手机摁成静音,徐郅恒起身帮许玖玥盖好被子进洗手间接:“喂。”
张明光言简意赅汇报:“有村民发现了黑熊皮,在熊皮附近的井里发现目标,失血过多昏迷了,现在正送往医院救治,警方全程押解。”
徐郅恒:“好,我马上过来。”
许玖玥还是累了,她平时觉很轻,这会儿徐郅恒穿衣服离开她丝毫都未察觉。
一小时二十几分钟后,病房里,一个戴着手铐的男人腾地睁开眼睛,当看清靠墙站着的人是徐郅恒时直接吓懵。
徐郅恒并不认识他,他身上也没有任何身份信息,可人在昏迷苏醒的刹那发现环境陌生处境突变时的本能反应根本藏不住。
这熊皮里的人满眼恐惧,拼尽全力蜷起身子向远离徐郅恒的方向躲避,手铐和病床扶手互相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哗啦刺耳,十分诡异。
这个人看起来真的很像神经病,不知他是刚疯的还是早就不正常。
徐郅恒开口直问:“谁派你来的?”
神经病吓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我没……我醒来就在这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徐郅恒面色沉了几分,又问了一遍:“谁、派你袭击我太太的?”
男人哆嗦着摇头,面无血色,脑袋上还挂着很多土和树叶,偷瞄徐郅恒的样子像条浑身防备的狗,看着不像受过专业训练的,真看不出是谁的人。
徐郅恒鼻腔呼出浊气,没耐心了,他站起身往回走了几步锁上病房门,短短几秒,做出决定,边转身边解开皮带抽出走向病床。
他面色平静,看着不像暴怒的样子,可眸底的阴森好似要结冰,还没动手,就吓的男人颤声叫唤。
‘啪!
’
徐郅恒扽了下皮带,高举后毫不犹豫甩下。
‘唰!
’
只一下,男人的病号服就被抽得撕裂开来,他鬼哭狼嚎求饶,还是不肯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认识你太太……”
“不用说了,你把她的背抓伤,我就还你十倍的皮开肉绽,嗯!”
‘啪!
唰!
’
一下、两下、三下……
徐郅恒也没数,不过每一下他都用了至少八分力,突审是警察的事儿,他能做的就是凭借着关系在这个神经病被带走之前跟他独处片刻,将许玖玥身上受过的伤痛加倍还在行凶者身上。
皮带抽打过的病号服没有一处完好,男人肩上、胳膊上、背上被抽的伤痕累累血呲呼啦,他被手铐铐在床边无处遁形,被打的太疼连滚带爬,很快掉到床下,一骨碌滚到床板下哭嚎。
徐郅恒单膝跪在地上一把将他薅出,三下两下将他扣过、面朝下趴在地上,踩着他的后腰扳起他没铐手铐的左臂,单手将皮带围成个圈儿套在他脖子上,勒吊起来,绷着嗓子发狠:“你被人买凶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的下场!
收黑钱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未必有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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