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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琚都要哭了,“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剥削!”
他说着说着真哭了起来,“方子是我的,是我想着开店的,你怎么能踢开我呢!”
小小的一个孩子哭得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控诉,徐允政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感受到身后一个小炮弹撞了过来,他转身一看,原来是十三来撞他,结果自己摔倒在地上,此时抬头怒视他。
徐允政挑了挑眉,这眼神倒跟个小豹子似的,跟那只小兔子不太一样。
他提溜起小豹子的脖领子,又掐着小兔子的腰,把两人都放到椅子上,小豹子英勇地挡在哭得眼睛都红了的小兔子面前,徐允政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永琚更生气了,他都气哭了,他父皇还笑!
他爸爸就不是这样的!
“朕今天就教教你们什么是天子”
,他看着椅子后面的那堵墙,像是透过墙看到了上面挂着的舆图一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要和朕谈生意,你有什么资本?朕若打定主意要你的方子,你能护得住?”
话音一转,“但朕是天子,也是你的父皇,朕不用跟你做生意,你自去找季全才帮你安排铺子跟人手吧!”
徐永琚愣了,眼泪挂在脸上要掉不掉的,“那,那分红呢?”
徐允政无奈掏出帕子来给他擦了擦脸,“朕还能抢你个孩子的东西?哭包。”
目光看到一旁凶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十三,没忍住推了他一把,见他栽倒在椅子上爬不起来又开心大笑。
季全才在外面听着屋里的动静不禁感慨,皇上好久都没这样笑过了呀!
闹了一阵徐允政就轰他们走了,自己还有不少事情处理,哪里顾得上他们这两个小家伙?
徐允政现在对他父皇印象特别好,觉得也就比自己现代的爸爸差一点儿,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啊!
“那父皇儿臣跟十三就告辞了!”
看着两人牵着手那背影里都透露着高兴的样子,徐允政无奈摇了摇头,看着聪明说话一套一套的,但跟宫里的孩子一点都不像。
他记得他小时候,那时候宫里斗得不可开交,皇子之间、妃嫔之间,大家根本不觉得对一个孩子下手有什么不好的!
他排老八,可他上面的哥哥可不止7个!
具体多少个呢,谁也不知道,因为有一阵子宫中女人但凡有孕就流产,很多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他至今还有自己一岁多的记忆,那时候自己就思考过,我是谁,我为什么要被藏着,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谁让我落入这种地步的,我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
但看看十二,聪明是聪明,许多宫外的孩子两三岁了话都不一定说得利索,他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但这孩子竟然没有什么权力的欲望!
他虽然现在没有把皇位传给任何人的意思,但看这孩子真不想争又觉得无语。
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的。
有谁会喜欢别人日日觊觎自己的东西呢?
什么是太子?那是等着他盼着他死,好继承他统治的国家的人。
凭什么?自己还活的好好的呢?凭什么要立太子给自己添堵?
说不立太子国家不稳?那都是放屁!
他身强体壮,正值壮年,以后四五十年怕也有的活。
他自问如今耳聪目明,脑子可比这满朝文武好用得多。
至于南方那个南陈小皇帝就更不用说了,哪里配跟自己比?
他勤政爱民,重用人才,不惧功高震主,用人不疑,他觉得自己具有皇帝该有的所有美好品质,若这样国家都不稳,难道立个没什么用处的太子就能稳了?
无稽之谈!
所以在他看来,皇子这种东西,若你没有争储争位之心,那我还能把你当个一般人来对待。
若你有争位之心,那你就是政敌。
政敌凭什么要朕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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