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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州点了点头,道:“来得及,这已经是最后几船桐油了。”
持续不断的梅雨未曾停歇,江面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低洼处的营地已经在乡亲们指引下迁徙到了高处,可即便如此,那铺天盖地的潮气还是让每个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起了疹子。
所有人的心里都憋着一团火,只待攻城那日尽情释放。
顺着那最大的江豚引领的方向,掠过所有紧闭柴扉的村居,在那些被清军忽视的角落,百姓们将家中所有的瓶瓶罐罐,盆碗器皿都搜罗出来,尽皆盛满了通过蚌船运送而来的桐油。
而那桐油中浸泡着的,竟是密密麻麻的渔网……
***
在梅汛到来之时,多尔衮颇有兴致地登上城楼,遥望明军营地。
曾经平坦干燥的土地,此刻水位已经上升了近两米,已然看不到明军的影子。
“十五弟,你瞧见了吗?曾经不可一世的明军,在天地的伟力面前,也无非蝼蚁一般。”
多尔衮手撑在城垛之上,声音显得格外空阔寂寥。
随行的将领皆是大气儿不敢出,吴三桂更是恨不得将脑袋藏进人堆里。
“额尔克,本王问你,如何不答?”
额尔克心中无语,摄政王明明是同想象中的多铎对话,如何这锅又扣到了自己头上,可他面上却是呈现出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喃喃道:“皇父摄政王谋虑之久远,用计之高明,实在是诸葛再世、孙吴复生也难及万一,奴才方才琢磨额真的话,竟是入了迷,万望额真饶了奴才这一次。”
多尔衮微微一笑,他倒是挺喜欢同这镶蓝旗都统多聊两句,他虽是愚蠢,但是难得听话,不像吴三桂、孔有德之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心中这般想着,多尔衮的目光却被某种晃动的物体吸引了。
沿着那片由流沙汇聚成的地平线,有无数条澄黄的金线正朝着金陵城奔来。
随之响起的是在雨声中愈发清晰的怪响。
喀啦啦——
喀啦啦——
“那是……什么?”
在额尔克瞠目结舌的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多尔衮的瞳孔猛然骤缩,他看清了在暴雨和流沙交织的混沌中,竟有数十条形似蜈蚣的船撬撕裂雨幕,踏山蹈海而来!
若此刻,多尔衮思念的十五弟多铎魂归来兮,应是能认出这些眼熟的船撬。
它们是改良自戚家军泥橇,能够在流沙中横行无忌的怪物——蜈蚣撬。
《天工开物》中记载过一种盐船,船底加装有三十六根横木,横木间距七寸,形似蜈蚣百足,可保船体悬浮沙面而不下陷。
而恰好明州军的队伍中,就有数十名自庆云书院毕业的宋应星高徒。
握在多尔衮手中的西洋镜微微颤抖,透过厚重的镜面,多尔衮清晰地看到为首的蜈蚣撬上高举战旗的女子。
“赵——明——州!”
后槽牙狠狠碾碎这三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字,可随即,恨意又转化为讥讽浮上嘴角,“她莫不是以为,仅凭这几块舢板,就——”
话头被多尔衮自己硬生生截住,他看到蜈蚣撬上的赵明州突然弯下腰,将火把在撬尾极快地一掠!
“忽——”
几乎就是在转瞬之间,跃动的火舌顺着网格线崩散开来,每根浸透桐油的渔网都化作流光溢彩的经络,将整个流沙地笼罩在火光之中。
数十尾蜈蚣撬,撬尾皆拖挂着浸满桐油的渔网!
在明州军的带领下,金陵城周边的百姓用四天的时间,不眠不休地将这普通的渔网进行了三次浸润。
第一浸,浸海卤,利用浓盐填塞渔网纤维,增强其耐火性;第二浸,浸米浆,以糯米灰浆涂刷,增强其抗拉性;第三浸,浸桐油,确保其浸润充分,既防水又易燃。
其中艰苦繁琐,难言其万一。
经此四日,神兵利器乃成。
燃烧的渔网包裹住整片流沙地,在炽热温度的烘烤下,流沙凝固成型,人马皆可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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