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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没有多余的表情,坐在桌案后沉沉地看着邝简。
他乃宣德四年进士,从翰林院放知县、到知州、再到金陵三品大员,丰富的阅历经历琢磨出饱经沧桑的眼,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邝简沉肃了脸容,飞快地整理思路。
四爷说得对,杀香月或许名不显时,可一旦牵连到太平教便不能不严肃以待,邝简要怎么瞒?他能怎么瞒?应天府是邝大少爷的主场,可上面还顶着好几片天,府内这么多的眼睛耳朵,李大人早晚都是这一步。
“上午才夸你一句,下午便先斩后奏。”
李敏看着邝简:“那个杀香月,怎么来路?”
他能这么问,便是已了解了情况,邝简深知此事严肃敏感,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干干脆脆地交代明白:“明里官府匠师,暗里太平教头目,之前淮安府胡肇案、金陵四位户部大员扼喉案,镇府司储疾案,连同这一次胡野案,皆是他所为。”
邝简没有文过饰非,将自己所知的几桩大案直接打包扔了过去,四爷默不作声,李敏沉吟颔首,最震惊的莫过于屋中的成大斌,做他们这一行第一桩要事便是分辨犯人,他刚刚在审讯室中吃了闷亏,出来却也只当杀香月是寻常作奸犯科之徒,不曾想此人文质彬彬的外表下竟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冷血杀手,手提一串的人命。
“凶手交代罪行了吗?”
李大人问。
“暂时没有,”
邝简没有含糊其辞,“目前也缺少可以将其绳之以法的有力证据。”
李大人:“那便不要为他分神了,太平教不在应天府管辖范畴,将他尽快移交镇府司。”
李大人态度明确,应天府既没有铁打的证据,便尽快将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邝简心头一紧,理由还未想好,抗争便已脱口而出:“不。”
这不是他一个人在上司的值房,那一个字的顶撞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从他嘴里蹦出来,四爷、成大斌都傻眼了。
李敏不说话,眼皮一翻,修长有力的手指敲击桌面。
嗑,嗑,嗑……
一时间,无形的气势让所有人心头揪起,漫长的沉寂在一下下的敲击中山雨欲来。
邝简握紧拳头,绷紧脸孔,一犟到底地申辩:“太平教不止事关镇府司,此前此教在山东作乱,虽被扑灭,但一直蠢蠢欲动在朝廷中安插内线,杀香月以匠师之名自如出入达官显贵之家,策应控制朝廷大员子女,怂恿其行不法之事,这暗中罗网铺张得究竟多大,金陵诸衙门至今无人得知,我们既已抓到杀香月,合该以此为线索加以利用,尽快试探出太平教之虚实。”
到底是孟质公的公子,人再反骨也背着深厚的家学渊源,邝简仓促捉来一席理由,堂堂皇皇、落落大方,拿去朝堂奏对水平也是相当的漂亮。
可就是因为太漂亮,李敏眉头闻言一皱:这浑小子越界了。
邝简从小耳濡目染,最清楚衙门中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这些年他行事是惊世骇俗、剑走偏锋了些,但不得不说,他辗转腾挪得非常漂亮,擦边又不真的出格,每每都能安全着落,他这番长篇大论,听着冠冕堂皇,放在心里:牙碜。
形势严峻,李大人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四爷瞥了邝简一眼,缓缓在旁边递话:“大人,属下赞同无渊的看法。”
李敏眉梢一抬。
四爷一张笑面,人还未说话,眼睛先弯三分:“无渊现所掌握之情报,乃镇府司逄、储二人半年努力而未侦得之重要情报,以杀香月为始顺藤摸瓜,的确大有机会挖出太平教根底。
属下说句冒犯的话,镇府司对太平教,无能侦破在先,徇私舞弊在后,现在把那个人送出去,他们占着大好情报也不会善加利用,凭白浪费大人心意。”
李敏对邝简的提议颇有顾忌,无非是害怕影响仕途,毕竟做官嘛,做的就是人情世故、一团和气,应天府、镇府司都是金陵陪都的衙门,一个处理不好便要招人话柄,可是四爷的话很巧妙,反复地点明此事若成,乃大功一件,朝廷,内阁,李大人身在宦海,要不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是不是打定主意试上一试,机缘就在眼前,进退一念之间。
应天府的府尹绝不是会被三言两语撺掇住的庸吏,四爷淳淳地望着李大人,眼巴巴地等他表态,李敏沉吟一刻,转头看向邝简:“此事你具体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提审室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股凛冽的杀气出人意表地从内穿透而来,来人敏锐地一停,只见一双雪亮如刀的眼睛攒射而来,仿佛眼睛是刀,睁眼便是开刃,可那目光与他一对,百炼的精钢忽然化作绕指的清风,连贯自然地拂面而来,送上千回百转的一句:“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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