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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公主,调查的人方才得了消息来,宝光寺没有见过杨香舞,不过马招娣也不是一直待在寺庙,她干活完经常去山上的坟墓祭拜。”
听到这话,原先连连打哈欠的刘槿熙突然有了精气神,剑眉拧在一起,疲乏的小脸上露出倦意。
月见心疼,她拧干毛巾递到刘槿熙手中,轻声细语地试探劝道:“公主既是疲乏,不如再多睡会儿?”
“不必了,备架马车去媚香阁。”
摇晃的车身反倒带给她睡意,她倚靠着车身小憩,隐隐约约中听到远处唢呐的声响。
马车停在媚香阁前,月见见她睡得正香原是不想叫醒她,哪料她自己睁开了眼,提着裙摆就往下走。
才重新开张又见官府的人来,柳娘哪里受得这般刺激,根本记不得昨日的情面苦着脸对她,眼看只有她和月见走进来,不算太大影响,哭丧的脸顿时又恢复成满面春风的笑意。
杨香舞的房间依旧保持原样,只是贴上了封条。
柳娘出去迎客,屋内只有刘槿熙与月见二人。
“公主,既然是来这种地儿也该带多点人才是,您瞧方才多少混账露出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
月见嘴上虽抱怨,身体却很老实地跟在她身边,即便这间房间没有第三个人。
刘槿熙突然在镜台前坐下,她端详着铜镜中戴着帷帽的女人。
“公主还是怀疑马招娣?”
“嗯。”
她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盯着铜镜中的女人。
“那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先前在宝光寺时她撒了那么多谎,问了也不会说真话的,总得找到些证据。”
她说着开始站起身随意走动,仔细观察着这里的摆设样式。
找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也是,毕竟这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捕快搜查过了,刘槿熙颓丧地坐回镜台前,忽而瞥见镜台角落的三层首饰盒,她也有个一样的。
她记得,这个首饰盒有个暗格。
刘槿熙焦急地将首饰盒拉到面前,怀揣着紧张的心情抽出中间的抽屉,手指微颤着移到其中朝上按压,果真落下一个隐藏的抽屉,里面只放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马春风”
。
只有这三个字,这是谁?
“公主,这……”
“月见,你有没有觉得她们的遭遇很像?”
“难道说,是马招娣利用杨香舞的同情帮她杀人?”
“不,我想她是自愿的,这张纸就是最好的证明。”
疾驰的马儿在东市上奔驰,路人见状纷纷躲闪。
“哎,你听说没有,那女的心真狠啊,连父母手足都下得去手!”
“是啊,真是可怕,她那新的郎君好像也遭殃了!”
“蛇蝎心肠……”
“吁——”
她紧拽缰绳强行让马儿停下,“你们说的是何人?可是叫马招娣?!”
两人被高抬的马蹄吓得魂飞魄散愣在原地连连点头。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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