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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长案上,白瓷青盘列陈,香味氤氲,热气腾腾。
聂枕月端坐席上,抬眼四顾,众人围坐桌案,身后站了一群家仆,皆神色端凝,屏息静候。
忽听上方传来声响,转过头,见侍女执壶上前斟汤,勺筷轻碰碗沿,声音微不可闻。
方才贺昀昭毫无征兆地提出要吃全鱼宴,韩林氏等人虽心存疑虑,却又不知这位是不是忽然犯了世子脾气,不敢不从,只好吩咐下去,备了这一桌的食膳。
谁料,他又非要叫上韩府上下所有家丁侍女一同过来用膳,一再坚持,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聂枕月默默扫了一眼横陈盘中的各式鲤鱼,又抬眼瞧了瞧对面韩夫人微微不愉的脸色。
能高兴才有鬼呢,只怕整个韩府中的鲤鱼,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都被端上桌了。
别说是服用了“浮香手”
,就算从未服用过的人,以后恐怕再看见鲤鱼也会吐出来。
果然,她听韩夫人的声音干巴巴地响起:“我怎么记得大人不喜吃鱼呢?今日怎么又突然要想到吃鱼的?”
贺昀昭笑起来:“两日前还不喜欢,如今突然又喜欢吃了,不行吗?”
“喜欢吃也不能这般吃法啊,”
韩夫人无奈道,“大人若想吃,吩咐厨房做一道便是了,何至于每一道都是鱼?”
“那怎么行?”
贺昀昭奇道,举起银筷,悬在盘上轻轻一点,道,“只做一道的话,是做红烧鲤鱼、松子鲤鱼,还是雪花鲤鱼羹呢?”
他手肘支在案上,笑得十分无辜:“说来惭愧,这每一道我都想吃,实在无法取舍。
韩夫人这么说,该不是嫌我吃得多,心中厌弃吧?”
聂枕月忽地低下头,忍了忍笑意。
心知肚明对方态度,却还要佯装不知,一幅求知的模样问人家是不是厌弃自己。
这般无赖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又听韩夫人道:“怎么会,绝无半点厌弃!”
她生怕自己的话不可信,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有胃口是好事啊,能吃是福,爱吃是福。
贺大人这般能吃,是有福之人!”
这下聂枕月终于忍不住,嘴角都扬起来一半了,忽觉一道视线剜了过来。
一抬头,果真对上贺昀昭恼火的视线。
身子微微向前支着,那张俊俏的脸上挂了霜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见她看过来,翻了个白眼。
无需出声她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无非便是:你还好意思笑,还不是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
翻完她白眼,贺昀昭转回视线,不紧不慢道:“韩夫人谬赞了,事不宜迟,赶紧开席吧。”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指了指案上形形色色的鱼,挑眉道:“都拿好自己的碗了吧?过来一人夹一块鱼肉,一个一个来,前面的人咽下去了后面的人再上前。”
什么古怪规矩?
主子都还没动筷,家仆们倒是先吃上了。
韩夫人敢怒不敢言,迅速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愈发笃定贺昀昭是世子脾气犯了。
难不成庆王府中都是这样用膳的?
下人们面面相觑,虽很是疑惑,却也只好依言照做,很快便排起了一列长队。
聂枕月打起精神,认真盯着每一个上前来的人。
队列第一个人游目四顾一圈,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犹豫片刻,落箸在最边角的瓷盘上,从鱼尾处夹了一小块鱼肉。
聂枕月看着他慢吞吞放进口中,嚼了几下,眸中一亮。
不由得心中叹息:想来这些人这一生中,都极少甚至从未有机会能吃鱼吃肉。
她悄悄抬眸瞧了一眼对面,贺昀昭双臂环抱,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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