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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常常见面。
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似的,闻清檀总能意外遇见裴蕴之。
碍于礼数,两人往往只是对视一眼,只有在人少的地方才会交谈几句。
每次能和他说上话,闻清檀都会高兴好几天。
再后来,他们开始相约会面。
隐秘的会见似乎是闻清檀对于母亲的强压的一种反抗,她既恐惧,又期待。
会在见面的前一日为穿什么衣服而苦恼,也会为会不会被母亲发现而感到担忧。
裴蕴之是个很博学的人,他读过许多书,对书中所写以及世事都有独到的见解。
闻清檀自小被母亲逼迫着学习女子该学习的一切,诸如女红,诸如《女戒》,鲜少有人愿意和她谈古论今,酣畅淋漓。
“檀儿,我发誓,”
裴蕴之柔情脉脉的眉眼在朦胧月色下显得分外真心,“若你嫁给我,我必穷尽我的一切对你好,爱你敬你重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所以,我们成亲好不好?”
闻清檀没有半点思考,几乎在一瞬间答应了他的请求。
代代簪缨的侯爵世家自然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一个穷酸的书生。
所以她绝食了三天,以死相逼,最终如愿。
成婚那日,满心欢喜的她,不曾看见裴蕴之藏在眼底的那抹厌恶。
他藏得很好,直到八年后才露出了马脚。
**
闻清檀哭着从梦中醒过来。
正在帮她擦拭眼泪的凝竹吓了一跳,心疼道:“小姐,可是做噩梦了?”
闻清檀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缓了缓后说道;“对,做了个噩梦,梦到了……”
她想到梦里裴蕴之曾经伪装出的那副深情嘴脸,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扶着床边干呕了起来。
“小姐!
奴婢去给您倒杯水!”
凝竹慌慌张张跑到桌边,脚下没注意,被凳子绊了一下。
喝过热水后,闻清檀才终于觉得胃中的不适感好了些。
她接上了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我梦到了让我恶心的人。”
正说话时,从宫中请安回来的宁鸢走了进来。
“听见你们主仆二人正在说话,我便直接进来了,”
宁鸢掀开帘子,身后跟着一位太医,“来,再让章太医给你瞧瞧。”
听太医说闻清檀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后,宁鸢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没事了就好,你兄长和母亲可是急坏了,一大早我还没起呢,闻府那边便差人来问你的情况,这下大家都可放心了。”
“让你们担心了,”
闻清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如今既然没事了,那我还是回家去吧。”
“不着急不着急,”
宁鸢连忙按住她准备掀开被子的手,“现下午膳我已经叫人备下了,你吃过了再走也不迟。
我可记得你的口味,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不许走。”
闻清檀拗不过她,无奈笑着答应下来:“公主府里的膳食可是全京城里最好的,今日我可有口福了。”
宁鸢高兴地连连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侍女,后者立即会意,悄悄退了出去。
“昨日下了一场暴雨,今早院子里的花又开了不少,你收拾收拾,咱们出去瞧瞧。”
宁鸢拉着闻清檀的手催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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