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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常馨院里,侯夫人正带着陈嬷嬷一干人做新房的最后检查。
今日早上,林国公府已经将新人房中一应家具送过来了,新娘子的部分嫁妆也提前送了来——林国公府的嫡女出嫁,这桩婚事又是宫中所赐,新娘子的嫁妆足足一百二十八抬!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私下还有不少,便是今日先送过来的这些。
林家留下这一部分嫁妆的单子,侯夫人一一对应封箱入库,等新妇进门也好做交接。
这事侯夫人不放心让下人来,怕有那胆子大的暗中作怪昧下一两件东西,待日后新妇发现,那可真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
侯夫人忙了一下午,正是腰酸背痛的时候,这时瞿妈妈找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侯夫人一时没控制住表情,又惊又急:“是真是假?”
瞿妈妈跺脚:“老奴哪敢哄骗您呐,是厉妈妈亲自来传的消息,定是老夫人让她过来的。
且奴婢去问了,半个时辰前,容哥儿才从怡寿堂出来。”
陈嬷嬷心中也惊讶不已,她观察着侯夫人的脸色,扶着侯夫人走进屋里,隔开下人们的视线,小心道:“老夫人既然派人告知,想必已是同意了。
夫人,虽然事情发展和咱们想的不一样,但结果总是好的,岁漪去不了二房,这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
就是人选从祺哥儿变成了侯夫人亲生的容哥儿。
陈嬷嬷心想,二公子还是少了点运道。
侯夫人沉着脸:“我未必不知事情已成定局,不过是个‘福女’,给祺哥儿或是容哥儿没什么差别,只是我疑心,容哥儿竟会亲自去怡寿堂要人,连我这个母亲都不曾知会一声。
怕不是,那个岁漪?”
私下里勾着容哥儿吧?
陈嬷嬷意会到她的意思:“奴婢倒觉得不至于,岁漪的性情,这些年您也看在眼里,不像是能做出那等下作事的人。
她模样好,容哥儿又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
少年慕艾才更合常理。
陈嬷嬷又问瞿妈妈:“厉妈妈怎么说的,你一字不漏再说给夫人听一遍,容哥儿何时去的怡寿堂,又说了些什么?”
老夫人不想与侯夫人起嫌隙,担心侯夫人又觉得是她这个做祖母的擅作主张,便让厉妈妈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这会瞿妈妈也学了个全。
“……奴婢说完了。”
瞿妈妈道:“厉妈妈回去后,奴婢去了趟澄合院,才知道是祺哥儿先去了一回,只怕容哥儿便是从祺哥儿嘴里听到的消息。”
而多半是飞雪将侯夫人的打算透露给祺哥儿的事,瞿妈妈也没瞒着。
陈嬷嬷也道:“咱们容哥儿从小就心善,常体恤他几个姊妹,此番顾及岁漪名声倒也不奇怪。
老夫人又疼容哥儿,可不是他一求,老夫人便允了。”
两人轮番劝说,侯夫人心中打消了对岁漪的怀疑。
只是还是不满。
“在我身边伺候竟敢嘴不牢,罚她三个月月例银子,好好长长记性!”
要罚的自然是飞雪。
“还有那逆子!
腿还伤着就到处跑,去传我的口令,到他大哥成亲前,一日不许出他的院子了!”
一肚子火发了,侯夫人总算恢复了些理智。
“老夫人既然要再留岁漪几日,也好,我最近实在没有精力再处理旁的事。
不过,还是找时间去澄合院收拾两间屋子出来。
不能离容哥儿屋子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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