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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关边月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恨意,然而下一刻却飞快摇头,“不、不。
黛姐姐快走罢、快走!”
“杀了他。”
崔黛归伸手按住她不住摆动的脑袋,帮她理顺垂在脸侧的青丝,“他该死,杀了他。”
她语气温柔:“乖,黛姐姐有法子脱身。”
“不......”
关边月泪如雨下,有什么法子?
这是在裕王府,他是裕王世子,黛姐姐能有什么法子?
“姐姐快走,快回宫去!
这里我、我能应付,没事的......没事的,我没事的。”
关边月语无伦次,仍挤出一丝笑来,“我没事的,他们舍不得杀我的。”
崔黛归不再说话。
她轻轻抹去关边月脸上的泪珠,起身捡起金钗,在手中转了一圈,“还未有人来呢。”
这院子里的仆从,往日见多了房内打杀喊闹,今日未想过,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是他们主子罢?
她说着,缓缓走至床边,双手举起金钗,对着昏迷不行的李则大腿根处,狠狠刺下。
只听一身闷响,是钗尖没入命脉,是禽兽伏于天理。
关边月见状,瞳孔一缩,她抿了抿唇,忽而道:“黛姐姐,我来。”
“我来。”
她重复了一遍,似在呢喃。
崔黛归听到了,将金钗放入关边月掌心。
“这金钗抹了迷药,少则一个时辰他都不会醒来。
你尽管下手,废了他。”
崔黛归背过身去,平静道:“不必害怕,咱们替天行道,这是他应得的。”
废了他,让他苟延残喘感受这世间所有的丑恶,再去死。
直到身后一阵闷响停下,崔黛归才扯了床单抹掉脸上血迹,打开门对院中的仆从说:“请六殿下过来。”
李慎已经将裕王灌醉,听到有人来请时,心中有所预料。
是以进了门见到这样一副场景,眼中无半点波澜。
却仍挑高了音调,故作惊讶,“这是怎么了?”
崔黛归转眸看他,淡淡道:“废了个畜生。”
在李慎来之前,她已将关边月哄到了帷幔后藏好。
“你不是说皇上要为我们赐婚?”
崔黛归垂眸道。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极轻的笑,声音却冷漠,“裕王世子同六殿下一见如故相约酒楼,岂料酒后见色起意欲轻薄六皇子未婚妻,打斗之下不慎伤了子孙根。
不过一桩再寻常不过的风流韵事,没什么值得稀奇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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