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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谦显然早已在此处逗留,见他孤身一人,陶霁四下张望:“阿翎呢?”
出了国子监,身为威武将军的那股肃杀之气刻意收敛了些,蔺谦笑道:“小翎和她母亲在家中守岁,使唤我出来买些点心,我见这边热闹,就过来看看。”
连翘不认识蔺谦,但仍被他身上的气势唬住,陶霁安抚道:“你别怕,这便是在国子监教授武学课的威武将军,你平日里不是说,觉得将军是天生将星,万分敬仰他么?”
方才还在那书生嘴里听见蔺谦,这会儿就见到人了,连翘眨眨眼,反应过来后,又倏地涨红了脸,连忙将头垂了下来。
蔺谦两手空空,显然是还没买到点心,他索性问道:“我不常出来买东西,你可知哪家点心铺子好吃些?”
陶霁遂想了几家,一一报出后,蔺谦道:“方才我一路过来,你说的这几家生意都极好,这会儿人多,怕是买不到了。”
连翘将二人的话听进耳朵里,便如鹌鹑般缩着脑袋,拽了拽陶霁的衣袖,小声开口:“奴婢先前替姑娘出来买宣纸,听掌柜与他娘子闲谈,说是鹊枝巷有一家私房食肆,没多少人知道。”
陶霁讶然:“这你都知道?”
说罢,她便冲蔺谦一笑:“正好,我也带些点心回去吃,师傅,一起去吧。”
蔺谦跟在她身后走着,敏锐发现这个小徒弟休了回年假,瞧着倒是俏皮灵动不少。
到了鹊枝巷的巷口,连翘便走在前面探路,鹊枝巷逼仄昏暗,头顶几盏灯笼散着微弱的光,往里走了一截路,连翘便停了下来。
陶霁抬眸看去,是个极具淮扬气息的小筑,两边栽种翠竹,在檐下映出斑驳光影,门并未关紧,隐约能听见里面有食客在交谈,陶霁夸赞道:“连翘,你真是会找地方。”
连翘脸一红,又闷着不说话了。
陶霁与蔺谦一前一后跨过门槛,长桌后有个江南长相的妇人连忙迎上来:“新春百事吉,二位第一次来,可要点几个菜尝尝?”
不过须臾,妇人就已看出他二人是生面孔,陶霁温润一笑:“听闻贵店点心做得极好,慕名而来。”
妇人连忙捂嘴:“哎呦,都是一样的方子做出来的,姑娘若要用点心,就要再等等,先前有客人预定了好几道点心,咱们店里的点心都是现做现尝。”
“我相公马上就做完了,”
她指了指后厨的方向:“不如姑娘先坐下喝杯茶,两刻钟就行。”
陶霁与蔺谦本就是冲着点心来的,自然有这个耐心等。
寻了个西面一角的位置坐下,妇人便沏了一壶阳羡雪芽来。
连翘自知身份低微,索性去了另一边,寻了张矮凳坐着。
蔺谦今年三十有七,却仍如同年轻男子一般,陶霁心中对他崇拜又尊敬,不由托腮,问道:“阿翎很少与我讲您的事,师傅,您是怎么被......陛下挑中的?”
她身后不远处坐了一桌食客,正吃得满面油光,她还是刻意压低了‘陛下’二字。
蔺谦挑眉:“想知道?”
陶霁点点头。
“你今日怎么转了性子?”
蔺谦执壶:“平日里在后山训练跟个闷葫芦似的。”
陶霁明媚一笑:“有些事情想通了,自然就舒坦了。”
蔺谦将杯盏推来:“小翎可曾与你说过,我师从何人?”
“说过,”
陶霁用口型道:“烜赫将军。”
蔺谦笑道:“她还真是什么都说。”
他呷一口茶,开口:“恩师驾鹤西去后,我进了皇城司,做了天子近卫,不过还没等我见到陛下,陛下就派我去守了朱雀门。”
陶霁睁大眼睛:“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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