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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融融,陶霁回到清规院时,连翘恰好在替她铺床,连翘与她说上几句话,见她闲谈兴致不高,便识趣退了出去。
沐浴后,发梢还有些湿润,陶霁靠坐在床沿,脚下传来暖意,是连翘替她在被褥里塞了几个汤婆子。
她双手拨弄着发尾,不知为何,又想起白日里婢女说的话来。
倘若只是来拜访陶老太太,国公夫人登门便也罢了,为何谢栯也来?
指尖传来黏腻,陶霁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发尾还沾着皂液。
猜想连翘已睡下,洒扫的小婢女也累了一日,陶霁便套着氅衣,推门出去打水。
摸着黑推开了水房的门,见蓄水木桶里还飘着热气,陶霁遂舀了一勺热水往发尾上淋。
再三确认皂液被冲干净后,陶霁从水房退了出来。
清规院宵冷,重回寝屋后,陶霁在铜镜前坐下。
镜中少女面容姣好,皓若凝脂,早已不见苦难之象。
方形妆匣里摆着做工精巧的发饰,还有一小盒口脂。
口脂散发异香,连翘替她打扮时,一再劝她尝试,她却嫌口脂膏体黏腻。
陶霁将口脂打开,指腹轻轻一刮,夺目艳色顿时浸染她指尖。
四下静谧,少女盯着指尖看了半晌,潋滟水红与除夕夜滴落在她手背的温热液体重合。
那人突如其来的靠近,彼此灼热的呼吸,还有他眸底不加掩饰的情愫......
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灯半昏时,陶霁怔然,左手握着的口脂瓶身倏地从手心滚落到了地面。
......
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连翘轻声来唤陶霁时,陶霁恰好睁眼,连翘表示今日贵客登门,且那谢世子与二姑娘还是同窗,二姑娘作为待客人家,还是好生装扮一番为好。
伺候着陶霁仔细洗漱,见她面上仍有倦怠之色,连翘只好转身去屏风外端了碗牛乳羹进来。
连翘语气轻快:“姑娘,先吃点牛乳羹垫垫肚子,奴婢早早就去前院打听了,听说老爷吩咐了后厨,要留贵客在府上用饭呢。”
说话间,连翘已从八宝柜里挑出了陶霁今日要穿的衣裳。
是一件立领对襟琵琶袖短衫,搭着樱色马面裙,缎面提花,粉色蝴蝶兰缀满裙摆,另配同色系绒面比甲。
换上衣裙后,连翘往陶霁掌心塞了个暖手炉,道:“姑娘先抱着暖暖手,奴婢动作尽量快些。”
连翘如往常那般替陶霁绾灵动俏皮的垂鬟分肖髻,再取两绺垂发缠上与衣裳同色的细绳,往头顶与鬓边各簪几朵绒花。
镜中少女唇色有些淡,连翘又一次提起:“姑娘,要不还是抹点口脂......”
抿了抿唇,镜中人到底点头应下。
巳时正刻,谢家的马车从巷口拐了进来。
陶庆之与沈芷噙着笑侯在门口,待马车停稳后,掀帘出来一位打扮干净利落的仆妇,仆妇下车后便伸着手,杜丹琼搭着身边妈妈的手下了马车,谢栯则紧随其后。
世子爷今日打扮格外晃眼,穿一身湖水蓝绣花圆领袍,内里搭着交领长衫,外面罩着缠纹如意纱,腰间束暗纹印花腰封与鎏金革带。
缎面发丝被银冠高束,鬓边碎发编成细辫,缠流苏银链在耳后,瞧着修眉似墨,面若冠玉。
像是尤其重视这次登门拜访的机会。
陶庆之是知晓这位世子爷的脾性的,他连忙招呼道:“昨日门房来信,我还以为听岔了,快些进府吧。”
谢栯站在杜丹琼身后,看他一眼,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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