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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一这一日,卯时正刻,驿使驾着一匹棕色骏马在上京城外的官道上疾速奔跑,囊袋里的信件途经好几个驿站,与他递接的上一个驿使神情严肃,言明这封信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送进上京。
他从通水门进,守城的校尉看了眼文牒,又见他穿着驿使的衣裳,没多作盘问,很快就将他放了进去。
此刻时辰尚早,许多百姓还未起身,护城河边只有‘哒哒’马蹄声响着。
上京的驿站设在城东,隶属兵部管理。
驿使抬头看一眼天色,马鞭重重挥下,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便以抵达驿站大门口。
兵部左侍郎徐勉之正打着哈欠从里面往外走,每日清晨来驿站盘查信件这活儿本应是右侍郎的份内之事,可上京连着下了几场雨,白日里暖和,早晚凉,右侍郎早早换了轻薄的春裳,这一折腾就病了。
这活计也就落在了徐勉之的身上。
见外头匆匆进来一人,徐勉之眨眨眼,面上的倦怠之色还未散去。
“大人,申昌郡来信,已抓到掳走女子的贼人!”
驿使认得他身上的官袍,连忙从囊袋里掏出信件递给徐勉之。
徐勉之昨夜没休息好,脑子有些迟钝,可‘申昌郡’‘贼人’这些字眼登时叫他清醒不少。
去年梁承来信,明宣帝便派了几个大理寺的人前往申昌郡协助梁承破案,这事儿迟迟没有结果。
如今陡然来信说已将人抓住,他心中一惊,匆匆将信接了过来。
可信封上明晃晃写着‘皇姑父亲启’五个字,徐勉之呆了呆,好半晌才明白这信是何人所写。
普天之下,能大着胆子叫‘皇姑父’的,除了那位姓谢的世子爷,还能有谁?
联想到国子监派了一批学生出去游历,徐勉之恍然,只当是谢栯与其同伴恰好抵达申昌郡,又见梁承要写信,便将写信之事揽在自己身上,好向明宣帝表现表现自己。
徐勉之看了眼天边的鱼肚白,掐算好了上朝的时辰,点点头,道:“辛苦驿使跑一趟,留在驿站宿上几日,待休整好了再启程吧。”
说罢,他便整了整衣冠,又将鹤纹腰带勒紧一些,这才钻进了马车,缓缓往右掖门驶去。
上京最近几个月格外太平,大理寺的官员已多日未曾参与案件勘破,日日到点就下值,瞧着是身形都吃得圆润了不少
朝臣们侯在殿中,见明宣帝还未出来,崔思礼便用笏板遮住半张脸,转头去与大理寺卿方知州打趣。
他上下打量一眼方知州,语气促狭:“方大人面色这般红润,瞧着是大理寺的伙食极好,国子监的那帮孩子正愁吃腻了那些菜,方大人不妨将厨子借给国子监一用?”
方知州没好气瞪他一眼,小声开口:“崔老弟怎地越发没个正形,我家夫人日日变着花样炖汤替我补身子,崔老弟若是羡慕,回去自叫弟妹也效仿一番便是。”
崔思礼一噎,暗骂方知州专往人心窝子上戳。
他这几日与夫人吵了架,夫人又是个娇气的脾性,竟一怒之下带着孩子回了娘家,闹得同僚这几日见他就掩着嘴笑。
崔思礼悻悻转回身,劝自己不与方知州计较,索性今日下了朝就准备往岳父岳母家去,好叫他将夫人哄回来。
思绪间,内官已掀开珠帘,明宣帝的身影缓缓走出,坐在了龙椅之上。
明宣帝不爱那些虚礼,自然是直截了当地问今日诸位爱卿有何事要奏。
崔思礼身后不远,徐勉之举着笏板匆匆走出队伍,又迈着步子上前,道:“陛下,驿站一早有申昌郡的信件送来,说是已抓到那掳走女子的贼人,还请陛下亲启信件。”
说罢,他从宽袖中掏出信件,内官连忙将信接了过来,见到信封上的几个字也不由一愣。
“申昌郡?好啊!
抓到人了是好事儿,”
明宣帝看向内官,伸手:“愣着做什么?将信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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