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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客栈时,已是接近子时。
谢栯握紧手里那道花簪,还是打算隔日再当面送给陶霁较为妥当。
是以,世子爷眨了眨困倦的双眼,向客栈的伙计要了热水后,轻手轻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隔日,客栈新来了位厨子。
东家为了校验厨子的厨艺,特意将客栈里的宿客都请到前院去坐着。
这厨子显然是有些技艺在身上,听口音是从蜀地一带过来的,端上桌的菜肴也放满了红彤彤的辣椒。
热气腾腾的菜肴被摆在盘子里,陶霁嗅着香气,登时动了筷子。
一道油泼酥鱼被夹开,鱼肉鲜嫩清甜,与外面裹着的红油一同送入口中,陶霁惊喜地睁大眼睛:“好吃!”
说话间,有丝丝光线穿透树叶缝隙,斜斜映射在她的发顶,那支崭新的花簪跟着一晃,衬得她明媚不已。
纪珈芙除了喜甜,也尤其爱吃蜀菜。
她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眼尖见到陶霁发间的花簪,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谢栯,心道他还真是会在陶霁身上花费心思。
“好吃就多吃些,陶陶。”
纪珈芙故意凑近陶霁,嬉笑道:“你什么时候得了花簪,我怎地不知?”
陶霁咀嚼的动作一停,难得在众人面前坦然道:“有人送的。”
这个‘有人’是谁,众人自然知道。
谢栯眼中的情意做不得假,姑娘们亦是知道,若不是心疼陶霁要走路奔波,谢栯岂会这样好心租马车上路?如今见她坦然说了出来,纷纷敞开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移。
纪珈芙一把勾住陶霁的肩,笑吟吟开口:“我看看,这卖花簪的贩子还真是不细致,好几片花瓣都粘一块儿去了......”
“纪珈芙!”
谢栯忍无可忍,连脖子根都是红的:“......闭嘴!”
陶霁面对同伴戏谑的神色倒还能镇定自若,她舀了一勺鱼汤进了自己面前的小碗,道:“凡是皆有第一次,多体谅体谅。”
柯浔言虽说那日与谢栯在擂台上比试时,就已知晓自己输得彻底,此刻见二人如此亲昵,不由还是有些黯然。
但并非是在后悔自己没有占得先机,而是身为男子,头一回向女子示爱就惨遭拒绝,多少有些颓败。
好在他已看开,一路与这群同伴走过来,心境也有些变化。
总是斯斯文文的少年一改常态,将杯盏倒满热茶,悄悄虚空一敬,仿佛是在与从前的自己推杯换盏,以此来作一番告别。
飞鹤镇的确如瑶光郡那掌柜所说,是个适合放松之地。
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又在飞鹤镇待了十来天,待过了惊蛰,在客栈用了雪耳炖梨汤后,柯浔言又从怀里摸出那张地图来。
“下一站,咱们要往兖州去,”
他指向那条路线,道:“越往南走,天就越发暖和,葛修昨夜夜观天象,算出明日是个适合出行的好日子,不如就定在明日?”
“真快......”
傅书芩与庄之茉倚在同一张长凳上,庄之茉嘀咕道:“不知道其他人都到了哪里。”
林逸亭连忙搭腔:“听闻有一组同窗一路都是依水而行,兴许会慢一些。”
庄之茉神情恹恹转头看他一眼,又将头转了回去。
被刻意忽视的林逸亭转而将目光投向谢栯求救,谢栯自己也只是误打误撞才与陶霁走在一起,连忙摆头表示他也没法子搞定庄之茉。
“若是没什么意见,”
柯浔言收回地图:“咱们明日就往兖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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