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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澄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若这间屋子里只能有一个尚存理智的人,那么应该是她。
晏方亭凝视着她,忽然伸手。
温澄本能地闭眼,甚至身子还往后缩了下。
见她如此,晏方亭冷笑一声,继续探身,从她身后拿过干净纱布,低着头包扎伤口。
他像是做惯了这种事,清创与包扎每一步都做得细致入微。
“这几日不要碰水。”
晏方亭顿了顿,将室内简单环顾一圈,他这屋子并不如旁人想的那样金雕玉琢,反而简朴得像是哪位清贫小吏的卧房,只一床一桌一椅,“我会差人送侍女过来,伺候你梳洗。”
晏方亭两臂撑在温澄身侧,即便她坐在书案上,他也比她高出许多,很是具有居高临下的态势。
“我不需要侍女,我需要离开这里,我要回长洲!”
温澄为对方的泰然感到痛苦,凭什么她上蹿下跳快疯了,他却依旧在自说自话、下达命令?
“你听见没有?我要回长洲!
让我回到我该过的日子里,我有夫婿,我有家!”
“温澄。”
晏方亭指腹压在温澄唇上。
他并未施加额外的力道,仅仅皮肤相触,仿佛只是为了帮她抚去什么污渍,饶是如此,温澄竟然打了个寒颤。
“定亲的是你和我,神光元年你及笄后成婚的,也应该是我。”
晏方亭并不介意一一列举给她,“无论是分先来后到,还是婚约盟誓,你的夫婿只能是我。”
温澄有一瞬的怔然,喃喃道:“那只是儿时戏言,做不得数的。”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不可能再同你有什么!”
晏方亭闭了闭眼,似在压抑怒气,而温澄清晰地知道这一点,至少,杭湛的名字她是再也不敢提了。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蜡烛也燃累了,噼啵作响。
这是平日里听惯了的动静,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让人煎熬。
温澄寄希望于晏方亭赶快恢复理智。
她忐忑地等候着,直到晏方亭拿出一张巴掌大的纸。
字迹乱得一塌糊涂,是匆匆写就,或者说为了活命匆匆写就。
这是杭母写的休书。
“你小时候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只得让那对母子等一等再滚,写下了这份休书。
现在,你满意了?”
晏方亭屈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浑像一个为孩子功课烦恼但不得不耐心施展自己包容心的长辈,“是的,正如你所想,这份休书拿去衙门是有效的,从此刻起,你与杭家再无关系。”
温澄脑内一片空白,万没有想到他做得这么彻底。
“那又如何呢?即便我被休弃,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啊。”
她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宦官如何娶妻呢?还是说,他只是想把她当做一件收藏品,让她不见天日地生活在这座隶属于缉事厂都督的宅邸。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晏方亭语气轻快地说:“我们会成婚,只有成婚了,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当然,我也会给你时间来想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他倾身,熟稔地为她理顺凌乱的碎发,唇边是温柔而势在必得的笑,“小春芽,别太庆幸,我的确给你时间,但我不接受拒绝,也就是说结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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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母再一次踏上近似于逃跑的路,只是这一次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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