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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醉香坊的规矩,这些姑娘们的婢女都是年幼少女,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跟着自家姑娘做一些端茶送水的小事。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江采霜忙道:“只要是关于香墨的事,我们都想知道。”
香秦眼帘低垂,望着茶杯里漂浮不定的茶沫,“香墨是良家出身,以前家里在淮扬一带做生意,颇有几分家财。
后来她父亲在水路上出了事,只剩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
大伯见财起意,买通族里长辈,强占了她的家财,逼死她母亲,托人把她卖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她仿佛在说些事不关己的话,从头到尾,语气都没有变化。
寥寥几语,却道出了这样一段曲折心酸的过往。
曾经的富商小姐,一夕家破人亡,还沦落到醉香坊这样的地方,该有多痛苦。
“起初香墨不愿接客,也闹过上吊寻死,但鸨母让人不管死活地打上几场,再饿上三五天,最后闹也没力气闹了,心气也慢慢磨没了,该认命就认命。
后来香墨一舞动京城,引来无数富商老爷垂怜,成了我们醉香坊的花魁。
再后来,她就死了。”
“她是怎么死的?”
“外面那个大池子,看见了吗?”
香秦抿了口茶,没再往深处说。
江采霜心绪复杂,竟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什么。
幸好书生头脑冷静,条理清晰地问道:“方才在湖边,你说香墨想赎身?可据我所知,青楼女子不能自赎。”
不管她们背着鸨母攒了多少银子,都不能替自己赎身。
想赎身,只能让别人来赎。
既然是名动京城的花魁,赎身的价格自然不菲,寻常人怕是开不起这个价。
“这都被你们听见了。”
“凑巧听到。”
书生温文有礼。
“也罢,既然你们都听到了,那我也不瞒着了。”
香秦叹了口气,“要给香墨赎身的,是一个屡试不中的落魄秀才,自称是太舍学子。”
“那秀才对香墨百依百顺,嘴上说着爱死了她,日日为她魂不守舍,酸诗写了不下百首。
他没钱来醉香坊,给香墨写的诗曲,都只能求其他客人帮忙捎进来。
香墨也是傻,竟真的被那个痴情的穷秀才给打动了。”
江采霜听得认真,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后来?两个人私定终身,穷秀才信誓旦旦地说要给香墨赎身。
可他连来醉香坊的银子都是问同窗借来的,根本拿不出鸨母开的价。”
江采霜天真地以为这是一对苦命鸳鸯,明明彼此相爱,却不能相守一生。
可香秦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闻惊雷,不敢置信。
“这些年里,香墨也背着鸨母攒了不少私房钱。
她不忍心看穷秀才苦苦哀求,日渐消瘦,便私底下把她的全部身家,都交给了他,让他找鸨母替自己赎身。
怎料……那秀才拿了银子之后,便从此消失了。”
“消失了?”
香秦唇角掀起讥讽的弧度,“是啊,那年隆冬,那秀才拿走了香墨傍身的所有银子,便再也没来过醉香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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