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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宣纸上,勾勒着成片色泽鲜艳的牡丹,零星几只蝴蝶在其间飞舞,相较于前者,笔法粗糙简略,色泽沉暗,仿佛迷失方向,误入不属于自己的地界,被映衬得黯淡无光。
虞清窈从小得王夫人提点,对此并非一无所知,她能看出这画走笔青涩,而且为了抒发个人情绪,将构图技巧全部抛诸脑后,蝴蝶的存在不是锦上添花,反而显得多余。
仔细一想,昨日她穿了件绣百蝶的襦裙,虞六娘衣衫上的纹样正是牡丹。
但虞六娘比她还年长一岁,已经许配人家、出阁在即,即使内心再反感她,也不至于用如此幼稚的方式含沙射影。
作品的主人是谁,答案不言自明。
虞清窈有些好笑,表面却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既然是礼物,就收起来吧。”
婢女面露迟疑,对其他人使眼色,待众人退出门外,她压低声音道:“七娘子,这画是九娘子令奴婢们转交给您,您有所不知,乔姨娘对夫人唯命是从,九娘子同样为六娘子鞍前马后,这次您回来,与端平王府结亲,九娘子定是不满您抢了六娘子的风头,才故意让您难堪。
您要反击回去,以免她觉得您好欺负。”
虞清窈问道:“我若不‘反击’,她会如何?”
婢女一怔:“她觉得您好欺负,或许会变本加厉,让您更难堪。”
虞清窈笑了笑:“那就让她这么想吧。”
说完,起身走向床榻。
婢女对她的反应始料未及,不禁诧异:“可是,七娘子,如果明天她再送一幅……”
“她送她的,你们收下便是,我对她的大作殊无兴趣,也没有感到难堪。”
虞清窈坐在榻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道,“我乏了,想睡一会儿。”
婢女:“……”
她一时搞不明白,七娘子究竟是天生淡泊,还是根本没看懂画中寓意。
但她一个做下人的,总不好挑唆小娘子跟姊妹争斗,只得行礼告退。
耳畔恢复安静,虞清窈躺在榻上,当真觉出几分困倦。
昨夜她辗转反侧,睡得并不好,而今光线充足、太阳正暖,终于能安心歇息片刻。
她拿钱办事,只负责帮端平王世子躲过皇帝赐婚,旁的又与她何干?
除非虞九娘有能耐破坏联姻、断她财路,否则她才没空陪小姑娘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
随后几天,虞清窈像是彻底忘记了那幅画,不仅对婢女们的暗示置若罔闻,平时见了虞九娘,也一如既往地维持着礼貌客气,没有流露出半分不悦。
婚期定在五月初,和虞六娘相差三日,永宁侯府双喜临门,里里外外一派热闹景象。
虞清窈开始跟着女夫子和教习仆妇上课,但这对她并非难事。
当年王夫人来到停云观,随身携带一口巨大的书箱,据无尘子说,马车陷入泥泞,王夫人和王阿婆浑身湿透,却用雨具严严实实地护着书箱,唯恐它沾水。
山中生活单调,闲来无事只有读书,虞清窈得王夫人倾囊相授,敬佩她的学识之余,也会好奇地问起她的过往。
王夫人未曾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及家世,却不避讳谈论高门大族的趣闻,偶尔心血来潮,便教虞清窈一些常用礼仪,虞清窈为逗她开心,学得格外认真。
如今重温旧知识,她韬光养晦,每次都“刚好”
完成任务及考校,不劳夫子和仆妇们费心,却也没有什么令人惊叹的表现。
一来二去,能感觉到她们放弃“揠苗助长”
,她变得清闲了许多。
这日,虞清窈送走夫子,顿时收起“困得颠三倒四、却强打精神支撑”
的伪装,正想去院子里透透气,就听婢女通报,虞六娘和虞九娘大驾光临。
她心下意外,只能请两人进屋落座。
虞六娘依旧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轻声细语地寒暄,虞九娘目光躲闪,坐在嫡姐身边当哑巴,间或抬头看向虞清窈,眼神中充满困惑与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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