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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夜,皇宫沉浸在一片浓重的黑暗之中,唯有帝王寝殿内还摇曳着微弱的烛火光影。
燕帝正于龙床上酣眠,却突然眉头紧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那混沌的梦境里,童彦如鬼魅般现身,他身躯摇摇欲坠,浑身鲜血淋漓,那刺目的红色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童彦双眼圆睁,满是悲愤与哀怨,直直地盯着他,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梦境中回荡:“陛下为何如此无情?臣一心一意为陛下,为大燕,不辞辛劳地守护疆土,肝脑涂地亦无悔矣。
可陛下却因为一点毫无根据的疑心,诬陷臣通敌叛国,还残忍地屠灭镇国公府满门。
臣死不瞑目啊!”
燕帝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大汗淋漓,额头上的冷汗如细密的珠子般滚落,浸湿了他的鬓发,他眼神中尚有惊恐残留,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颤抖着嗓音高声呼喊:“李常福!
李常福!”
然而,回应他的却不是李常福那熟悉而恭敬的声音,而是南景铄那沉稳而又透着一丝神秘的语调:“父皇,儿臣在。”
燕帝惊愕地转过头,只见南景铄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身着一袭深色的锦袍,身姿修长挺拔,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燕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是你?你深更半夜为何会在此?”
虽说近来他们父子关系有所增进,但不代表他可以未经通报擅自进入他的寝殿。
南景铄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踱步至龙床前,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燕帝那满是冷汗的额头和狼狈不堪的面容上,薄唇轻启,反问道:“父皇额头上全是冷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燕帝眉头一皱,没有作答,心中隐隐涌起一丝不悦与不安。
南景铄见他不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难不成是恶事做多了,梦到了冤魂索命?”
他声音平静,可在这静谧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燕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怒火中烧,他用力地一拍床沿,厉声道:“放肆!
别以为你是太子便可在朕面前胡言乱语!
朕乃天子,君威不可侵犯,你别忘了是谁将你扶到这个位置的,朕既能立你,便也能废了你!”
面对他的气急败坏,南景铄脸上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眼中满是嘲讽:“父皇何必动怒,儿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想必童将军不是第一次入您梦境吧?”
他刻意加重了“童将军”
三个字,似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燕帝心底最脆弱的角落。
“住口!
谁准你提起这个名字的?!”
燕帝暴跳如雷,声音尖锐而高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为何不能提,难不成是父皇知道自己残害忠良,心中有愧,才不敢面对?”
南景铄不紧不慢地说道,语调平稳,却字字如针,直刺燕帝的心窝。
“一派胡言!
童彦早有不臣之心,朕未雨绸缪,提前防范又有何错!”
燕帝双手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暴露出了他的心虚。
南景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轻轻摇了摇头:“父皇莫要再自欺欺人了,童将军的忠诚,天地可鉴。
您所谓的‘不臣之心’,不过是您为了铲除异己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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